集团’。”
密码错误,肖特往后退了一步。
“你那样怎么行?”海薇茨走过来。“这东西没有惩罚吧,艾尔尼亚?万一我们错误太多,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
“所以只能试试运气。”海薇茨想了几秒。“统治和霸权。肯定是帝国军想要的,输进去看看……怎么不对呢?”
“帝国军才不想要这个!”卡芙也加入了猜谜的行列。“看我的,输入‘金钱’和‘权力’,绝对完美。”
密码盘亮起红灯,卡芙有点不高兴了。
“也许是‘蓝莓蛋糕’和‘蓝莓杯子蛋糕’。”她继续尝试。“还不对吗?那就试试‘卡布奇诺’和‘焦糖拿铁’,这个也不行吗?”
“你不能输入那些吃的。”艾尔尼亚已经琢磨好久了。“那种东西不像是发明这个装置的人会考虑的事情。应该输入‘上夸克’和‘下夸克’。”
很明显,完全错误,而且德尔美用看什么诡异物体的表情看着她。
“怎么啦,只是错了……”
“我只是想这两个词我甚至不会拼。”德尔美看着大家反复尝试密码。“这东西要是帝国军拿来编写辞典的,咱们的后半生就要为他们工作到死了。”
“干脆就输入‘薛定谔方程’和‘狄拉克公式’。”艾尔尼亚疯狂敲击字母盘,让人感觉她只是在从自己脑子里倒出来那些多余的词组。“不对吗?这个制作人在想什么?他们必定是些帝国军的高级科学家,他们肯定满腹经纶,这些人在自己发明的东西里会留下高等的谜题,然后让我们破解——等下,我们可能真的跑偏了!”
“那是什么意思?”
“他们可能期待我们输入各种我们所想象的词汇。”艾尔尼亚环顾四周。“他们肯定在监视我们!这是帝国军设置的陷阱,我们会一直在这里输入那些我们设想的答案,直到累死。”
“他们的监控人员盯着我们几个人活活累死,也是很厉害了。”海薇茨嘲讽着。
“至少我的反应堆还能稳定运行一百年。”圆脑袋插嘴了。“我希望那时我能用穷举法算出所有的答案。”
“他们肯定设想了。”艾尔尼亚反驳他。“你输入1,他们就设置成2。你输入共和,他们就设置成独裁。你输入员工,他们就设置成剥削。你输入历史,他们就设置成一个零蛋。”
“为啥是零蛋?”卡芙不解地问。
“他们不希望我们记得任何事情,也不希望我们存在自己的自尊自爱。他们希望我们是他们的机器,活在这个一成不变的次元空间,无休无止地说出那些垃圾词汇,直到彻底灭亡。”艾尔尼亚叹息着。
“我不懂,”露琳有些害怕地说道。“我们怎么出去?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吗?”说完便小声哭起来。
“可能我们真的完了。”肖特尝试了几十个词汇了。“我做梦都想不到我们最后会被敌人拿一道密码锁给击败。”
“肯定有办法的!”海薇茨焦急地走来走去。“一定有什么词,跟这个电视塔有关,绝对有关系,我直觉这样告诉我。”
“你的直觉要是还能告诉咱密码就好了。”卡芙嘲笑着她。“不怕,琳琳,我和你,要死就死在一起。”
露琳依偎在卡芙的怀里,但还是抽搭着鼻子。
“我来试试。”德尔美终于忍不住了。“我刚才想到的。”
“相信你的直觉。”艾尔尼亚鼓励她。
“好的,当然,我只是试试,不一定对……”
“你肯定也会和我们一样失败。”卡芙话语中带着讥讽。
“那又如何?像你说的,死在这里不就好了?”德尔美认为,如果出不去,那就让圆脑袋逐一开枪打死他们。因为他是人造人,下得去手,她则还有点人情味,恐怕不能直接杀死朋友们,但必须结束这个房间给他们的痛苦。不如干脆自我了断,然后她会复活,回到这里,想法把大家的尸体带回去,埋在学校后面的墓地里,再插上一支金色鸢尾花……
想到这里,她的手颤颤悠悠地在键盘上按下字母。
“安斯巴赫,和拜罗伊特。”
密码盘突然亮起了绿灯,要比错误的红灯更为惊异。白色的房间打开了,周围恢复成电视塔的一个布草间的样子。白房子消失了,密码盘也消失了,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你输入啥了?”
“安斯巴赫和拜罗伊特。”德尔美有些想笑。“就是电视塔下面一直放的那首歌,副歌把这两个词翻来覆去地唱。”
“那是黑色龙骑兵团,指挥官为舒尔策陆军少将。”圆脑袋开始科普时间:“帝国军三年前入侵卡布尼的主力军团之一,目前驻扎在第二空港区的船坞附近。”
“但答案为什么是这个?”海薇茨问道。
“因为我们谁也不会想到。”艾尔尼亚回答她。“这样说可能很牵强,但这个词是敌人的词汇,我们作为要结果他们的游击队员,是绝不可能想到的,他们利用我们的游击队身份反过来困住我们。”
“困住我们的思路。”肖特接着说道。
“完全正确。”艾尔尼亚竖起了大拇指。“这就是他们的目的。”
“别说话。”德尔美嘘了一声,悄悄靠近布草间的门。“你们听,外面在说什么?”
大家都在门后听着,诗婷明亮的声音从那里传来,和她说话的那个人,声音也是极为熟悉,和电视广告里的一模一样,名字都叫做曼达斯特·莱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