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长得有些异域风情,似乎掺杂了些外族血统,血统混合之下让她的面孔既有中原女子的细腻精致,也有塞外女子的五官深邃,看着别有韵味。
她媚笑着,粉色的肚兜隐约可见,窝在肖乐山怀里,一双白嫩的手臂环在肖乐山的脖子上,似是感觉不到边朗等人身上熊熊燃烧的怒意。
“谈?本将军与你没什么好谈的,你还是赶紧回去好好守你的雁门关为好,若是有什么疏漏,我怕你担待不起。”
肖乐山怎么可能忍得下被砸了脑袋的怒气?他算是看出来了,这边朗今天过来一定是要求他办事,只要死死拿捏住这一点,只要边朗还想办成事,那怎么磋磨他还不是随意而为?
“将军要如何才肯去书房详谈?”边朗绷着脸,隐忍着问道。
虽然克制着,但冰冷的眼神竟是吓住了肖乐山一瞬。
等他反应过来,立刻恼羞成怒,眼底的小人得志也被恶毒取代,他打个酒嗝,指着自己沾上酒水的靴子,笑嘻嘻道:“我的靴子脏了,这不,实在寸步难行。你叫边朗是吧?不如这样,边将军若是能将我这靴子弄干净,我就立刻跟你去书房。”
边朗没说话,冷冷看着他等着没说完的话。
周围了解肖乐山的女人们有些已经明白他要干什么,有人眼神震惊,在边朗和肖乐山之间看过一圈,也有人不动声色与自己无关,也有人眸光闪烁正如肖乐山怀里的女子。
“这弄干净的方式嘛,我得限定一下,我这靴子用的上好的料子,一般的方式只会毁了它,那些过分复杂的保养程序,谅你个没什么见识的边城守将也不知道,”他看到边朗握紧的拳头,表情夸张的做出抱歉的表情继续说,“你看看,我怎么能这么说呢,真不好意思,我这人就是直来直往惯了,总是瞎说一些大实话,说话不好听了些。”
“说吧,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将我这靴子上的酒舔干净。”
肖乐山端的是一副洋洋得意小人得志的面孔,不等边朗说什么,他身边的其他将士都先炸了,站在他身边的一个骑兵直接把手里的头盔掷到地上,脸上的怒火盈满,若不是最后还剩一点理智,都想扑上来打死这酒囊饭袋!
“好一个怕我们边朗将军担待不起!你知不知道我们带来的消息有多十万火急,若是延误了军情雁门关失守,难道你就担待的起吗?”
什么?雁门关失守?!
不光肖乐山,就连那些女人的表情都一个个大惊失色,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不亚于天方夜谭。
要知道,自从付鹏守卫雁门,十数年间雁门再无一败仗,人人谈及匈奴无不将之当做不自量力的跳梁小丑,早早忘了十多年前匈奴人对他们这些住在边关的百姓来说有多可怕。
好了伤疤忘了疼,很多人都是如此。
尤其是那些年轻人,他们就是听着付鹏的故事长大的,雁门关失守这几个字乍一听闻,怎么也没有真实感。
肖乐山更是哈哈大笑道:“你以为编个这么可笑的理由就能骗过我吗?雁门关失守?你怎么不编明天就会天下大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