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孟哥把档调低了一档,摸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浓浓的烟雾来,继续说道:“我问你们,葛家在咱们滨县算什么?”
“孟哥说笑了,葛家在滨县当然算老大。”长发年轻人立刻应答,而另一位,则深深的点头。
“那这娃子是什么人,你们也了解过了吧?”孟哥继续问。
“杨帆是咱们一中高三二班的学生,无父无母,只有一个爷爷。”
听后面短发年轻人答话,孟哥点点头,说道:“看来你们还是调查过杨帆的,那我问你们,以葛家这样的势力,对付一个无父无母的学生,还要这么折腾。你们也混了这一段时日,你们觉得这杨帆简单吗?”
“是不简单啊。”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瞳孔里,都看到了一抹突然涌现的浅浅的恐惧。
“当然不简单。”孟哥笑了笑,又抽了口烟,喷出道烟雾来,接着说道:“我开着车到处乱跑,倒是听说了一些事情,可以说给你们听听。”
“好,好,孟哥多提点。”两个年轻人几乎是异口同声,他们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可不想刚起步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搞得以后在滨县混不下去。
“陈子夫是谁,你们两个知道吧?”孟哥问道。
“陈子夫?不知道啊。”两个年轻人摇摇头,一脸懵逼。
他们是最底层的喽啰,干的又是偏门,谁管陈子夫是谁啊?
“滨县的县长,这总该知道吧?”孟哥摇摇头,无奈的问道。
“知道,知道,秃头陈县长嘛,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他,我们都觉得奇怪,就这长相,怎么能当县长呢?”长发年轻人连连点头,忍不住就笑。
“人不可貌相,你们啊,真是太年轻了。”孟哥又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孟哥,您就别绕弯子了,我们兄弟年纪轻,没文化,您就跟我们直说吧。”短发年轻人听得有些糊涂,又是葛家又是陈子夫陈县长的,到底是个咋回事?
“那行吧。”孟哥微微一笑,说道:“简单的说,就是葛家得罪了陈子夫县长,陈县长正憋着劲倒腾葛家,而这其中的关键,就是杨帆这个高三学生。”
“这要从上个月说起,……”
知道两年轻人脑子不够用,孟哥就把葛洪军驾车撞了陈子夫妻女,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当然了,因为只是道听途说,所以说的并不完全,而且并非完全真实。
但正因为他并不完全了解实情,很多地方就完全靠脑补发挥了,如此一来,这故事就更加神奇,杨帆在事件中所发挥的作用就被演绎的更加关键,其所作所为当真是神乎其神,不同寻常了。
“哥,我们是不是碰了不该碰的实情,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长发的看着短发的惊恐的说道,声音沙沙的,短短的十几分钟时间,听得目眩神驰,张着嘴急促呼吸的他,竟然把嗓子都给喘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