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杨贵勋三个儿子的怂逼样,杨帆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嗤之以鼻的,他很是希望这兄弟仨一拥而上,和自己打上一场。
在卫生院,老子一个对六个都打了,打你们仨还不跟捏小鸡似的?
这时候,杨帆有些怀疑徐东阳派这个本家警察来到底是什么原因了,到底是为了保护自己,还是为了保护这三个五大三粗的怂货?
不过,这三兄弟不上来倒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不会妨碍杨帆干活。
杨帆的衣物都在县城,所以需要整理的是爷爷的换洗衣物,毕竟爷爷虽然脱离了危险,但还需要送到县医院观察和治疗一段时间。
很快的,爷爷的衣服已经整理完毕,也找到了爷爷所说的钱匣子,户口本,以及爷爷一再强调的那本相册。
杨帆拿起相册,翻开第一页来,看到上面是全家的一张合照,只不过那时候自己还小,还抱在早已经故去了的母亲怀中,在母亲身后,和现在的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虽然梳着土得要死,但还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就是在自己五岁那年离家出走了的父亲。
这张全家福,杨帆一直不愿意看,因为上面四个人,只余下自己和爷爷了,如果爷爷再有事,那真的就只有自己了。
再往后翻时,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咦,这照片怎么有个洞?”莫艳琳捡起照片一看,只见是一个人抱着一个婴儿的照片。只不过抱婴儿的那个人,一张脸被一个空洞所替代,看边缘焦黑,应该是烫出来的。
“这是我爹,不过他早死了。”
杨帆嘴里说着“爹”这个字,声音里却完全没有儿子说到父亲的那种崇拜和依赖,似乎那个字就是一个字而已,并没有其他意义,所以只是淡淡地说着,连愤怒和恨都懒得给予。
“哦,对不住啊。”
从那个被烫出的空洞,以及杨帆的话里,莫艳琳听出了一些别样的不同,所以小意的看了眼杨帆,把照片递了回去。
“没关系,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杨帆依然淡淡地说着,把相册一合,丢在了一旁。爷爷总是记挂着儿子,所以这本相册对他意义重大,但是对杨帆来说,除了勾起自己对父亲遗弃自己和爷爷的愤怒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差不多了。”
杨帆扎紧装满了爷爷换洗衣物的蛇皮袋,又拎了个土得掉渣的布袋,把钱匣,户口本和相册什么的,一股脑儿都塞了进去。
背上布袋,扛起蛇皮袋,杨帆扫了眼此刻依然守在不远处的杨贵勋的三个儿子,咧嘴一笑,高声说了一句:“走咯。”
这是赤果果的挑衅,也算是杨帆给他们兄弟三人冲上来动手的最后一次机会。
但是很显然,他们三人没有对抗横眉怒目盯着他们的警察的能耐,所以等到杨帆走出了老远,他们也还是待在原地没有动弹。
眼看着就要走出村口,杨帆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他的脑部伴生肿瘤已经消失,学习能力不但恢复,更是具备了过目不忘之类别人无法想象的能力,所以高考一飞冲天,那是完全可以预见的。也就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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