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杀死的话,就不会继续过来对你做出更加残忍的事情,这样就能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了!”
郑文成说道这里,黄姗旖却还是没太听懂。
“会长,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郑文成叹了口气说道:“信息管制者之间的战斗,可不是需要将对方击杀之后还要好心的等对方复活然后再次将他击杀的!”
黄姗旖眨了眨眼睛,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郑文成只好更加具体的举例说明道:“如果一个月之前我与会长进行交手的时候,是我这边完败,被会长杀得毫无还手之力,那么在第一次击杀掉我的生命之后,会长会静静地等在我身边,等我复苏了意识之后跟你进行第二回合战斗吗?”
“这个……”黄姗旖终于明白了郑文成的意思:“哦,我明白了,确实是这样,因为信息量等级高的信息管制者对于低等级者拥有直接吞噬的权利,只要将对方杀死之后,不需要等待他的所有信息量全部耗光,而是只要将对方剩余的信息量直接吞噬掉的话,不仅可以丰富自己的信息量等级,更是可以直接解决战斗!”
郑文成点头:“确实如此,硬要说的话,守尸这种战斗行为应该是我们向沙摩德发起挑战的时候会做出的事情,因为就算我们真的侥幸杀死过一次沙摩德,我们也不足以吞噬信息量等级比我们还要高的沙摩德,只有等到将他的信息量消耗的和我们一样滴或者比我们更低的时候,我们才有可能忽视信息量等级上限直接将对方吞噬掉以一劳永逸的终结战斗,而在这之前,无法与之正面对抗的我们也只能寸步不离的守在我们好不容易战胜的他的尸体边上,每次趁他准备复活的时候就将其杀死以消耗他的信息量,以至于达到他无法继续与我们作战或者能被我们吞噬的地步为止;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一旦我们给了沙摩德逃脱的机会,他就很有可能迅速隐藏起自己的身形然后躲到我们查找不到的地方补充自己的信息量,然后返回来继续与我们作战,那样的话我们就会无限的陷入被动的局面,也就无法战胜沙摩德了,所以对于我们来说,为了生存下去或者战胜沙摩德,采取守尸的做法也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对于沙摩德来说,他做出这种行为无异于是在给我们战胜他的机会!”
说明听到这里,黄姗旖也再度点头附和道:“没错,沙摩德与我战斗的时候就曾经提到过这种方式是他从另一位信息管制者那里听来的,我估计他口中的那位告知他这一点的信息管制者就是比他更弱所以才准备对他采用这种战法吧,但是对于本性嗜好杀戮的沙摩德来说,因为这样做的话可以增加他与自己对手的对决次数,对于他来说一次性击杀掉对手并将其彻底吞噬这种结果可能是非常无聊的,同样的剧本他已经看过很多次了,所以他这一次才会使用这种比较复杂的方式来对付我,而且这样做的话可以更加全面的激化对方内心的绝望和恐惧,因为信息管制者这个系统就是这样的,如果你在第一次信息量充足的情况下都无法战胜对手,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信息量本就已经参与不多的情况下能战胜对手的可能性更低,重生的次数越多,被杀害的信息管制者本人就会越绝望,而这种绝望,则反过来会让沙摩德这个喜好对对手施加压力与虐待变态觉得更加兴奋!”
郑文成也点头认可了她的这一说法:“正如你所说的这样,会长,其实如果不是因为他本人有这种虐待狂的恶趣味的话,他在第一次与你战斗并且将你击杀的时候直接将你的存在本身吞噬掉,那么现在我们自然就已经输了,他沙摩德也会因为完成了任务而不会被系统所消除;但正因为他采取了这样的手段,想要一次次的战胜会长来证明自己的强大,才给了我一点提示,让我觉得可以反过来利用这一点……”
“所以,你刚才提出的突然爆发性指的是……”
“我是怕他突然变卦,为了完成任务而一时心机,在发现时间所剩无几之后将会长杀害就直接开始对你进行吞噬……“郑文成暂时无视了黄姗旖的提问继续说下去:”虽然我不是看不起会长,但我觉得以会长目前的实力可能在沙摩德面前连五分钟都坚持不上,所以如果不能让他坚定这种恶劣的癖好放松警惕而让他觉得距离任务结束的时间有些紧张的话并且采取极端的措施的话,会长的处境可能就会变得非常危险;所以我才提前额外的预留出五分钟来让他觉得即便杀死会长一次之后自己也确实还有时间,同样的我也确实没有欺骗他,进而让他更加信任我之前对他说的计划,这样他就可以慢慢的等着会长复活而不会直接对会长痛下杀手,而这样,自然也就为我们无形当中争取了更多的时间,因为他并不知道那个时候他虽然还没有真正的清除会长但身体上也没有发生异样并不是因为一切都按照我告诉他的剧本在进行,而是因为我特意给他留出了会感觉到错觉的空白时间,进而让他更加放松警惕;同样的,让他更加轻松的再度杀死会长你也是为了这一点,因为如果他在杀害会长的时候遭遇到你的抵抗的话,他还是可能会忌惮剩余时间会不充分而直接对会长造成更加过分的加害,只有让他觉得自己百分之百能赢,让他麻痹大意,我们才有机会!”
“所以说到底,你所说的这个突然爆发性就是……”
郑文成再度点头:“如果按照会长所说的,在四点整的时候放你出来的话,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崩坏的沙摩德可能会破釜沉舟的直接冲过来抹除你的存在,他突然改变了自己的癖好按照系统本身的设定来完成任务的话,我们肯定就失败了,这就是我所忌惮的他的突然爆发性;同理,如果在四点之后放会长出来的话那么我的下场也会如此,这自然不是我们渴望的结局;而如果放你出来之前没有事先拜托你做好要被他杀一次的觉悟的话,那么你肯定会采用与他战斗的方式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这样的话他可能就会一时着急而顾不上坚持自己的恶趣味而直接伤害会长并抹除你的存在;至于为什么是我来迎接你,一方面是为了让沙摩德继续麻痹大意的以为我真的与你叛变站在了他的队列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沙摩德营造更好的刺杀会长的机会,让他更觉得战胜会长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所以不用再度对会长下死手以绝后患,而实际情况正如会长之前全部看到的那样,沙摩德也确实因为自己的自负而在自己还能对我们下手之前就身体崩坏了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我们让他麻痹大意到那种地步,他最后的挣扎我想你或多或少应该也看到了一些对吧,我实在是不敢保证在那种情况之下如果我们两个人真的被他抓住、被他攻击到甚至被他刺杀的话在这之后还能全身而退。”
听完他的解释,黄姗旖也再度露出了有些忌惮郑文成缜密心理的晦涩笑容。
“当然……”郑文成为了缓和她的心理继续解释道:“还有一方面的原因是我想更进一步的参与到战场当中,这样的话如果沙摩德真的要对即将失去意识的你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我也可以尽我最大的可能去保护你,虽然正面对抗沙摩德我完全没有胜算,但如果拼上我自己所有的信息量的话,短暂的时间争取这种事情我还是能做到的;当然,如果我真的无法抵挡住沙摩德的话,就这样跟会长一起逝去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结局……”
“啊……”黄姗旖再度因为吃惊而微微害羞,在郑文成认真的情话攻势下,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子再一次表现的像不谙世事的少女一样,毫无防备的对着郑文成敞开心房。
“至于我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信任我,又在那段时间里与他做了些什么,等你把这些信息全部消化理解了之后我再告诉你吧,因为会长,在与沙摩德的相处当中,我也确实再度意识到了一些这个系统内存在的潜在的矛盾,我希望在这方面更加专业考虑问题也更加周全的你,能给同样有些陷入迷茫的我一定的解答和引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