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至此,郑文成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像个犯中二病的时候被其他人撞见的初中生一样在床上痛苦的翻滚着。
“啊,Alex,你说我说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说什么拜他为师啊,我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要不是Alex现在仍旧处于数据化的状态,他一定会用最冰冷的眼神盯着郑文成,然后用仿佛是在与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说话的腔调说道:“在下怎么知道主人您当时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以在下看来,主人这么说的理由怕是因为吃错药了。”
“啊,这可怎么办啊,我是不是有点做的太过火了啊!”因为Alex没有搭话,所有郑文成仍旧在那里非常不争气的,而且极其痛苦的翻滚着。
“呵呵……”Alex再度冷笑:“你还知道啊!”
但他也很清楚,人类一旦进入这种感知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多么愚蠢的境地之中的时候,就会陷入一种非常奇怪的无限循环的怪圈当中,在不借助外力的抑制的情况之下是很难停止下来的,所以就算Alex本身很不想掺和进这种事情当中,此刻为了能让郑文成赶紧停止这种十分难看的行为,他也必须劝阻般的说道:“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算主人您再怎么懊悔烦恼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所以在下建议主人目前就不要再去回忆那些已经发生过了的事情,还是仔细的想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为好!”
听完Alex的话语,虽然郑文成心中仍旧十分的不舒畅,但还是渐渐地冷静了下来。
就在这时,室友程天浩也突然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翻了个身,之前那规律性的鼾声也突然停了下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吓了郑文成一跳,毕竟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床上翻滚的时候动作幅度太大把自己的室友给吵醒了。要是被程天浩看到郑文成此时的模样,郑文成肯定会彻底无地自容,这整件事情也绝对会成为他的心理阴影的。但好在,程天浩只是单纯的翻了个身,然后就不再打鼾了而已,却并没有清醒过来。
而就在此时,可能因为放松了心态的关系,没有及时调整好自己的睡姿的郑文成竟舒舒服服的蹬了蹬腿,结果他的左脚掌就直挺挺的踹在了床尾的木板上,这一声剧烈的声响,在这个空荡安静的寝室中显得格外明显。
郑文成痛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毕竟他刚才是把脚趾头直接撞在了木头上面,这种痛感自然是不言而喻的,可为了不打扰自己的室友的安眠,郑文成强忍着把这种疼痛感硬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
【要是信息管制者能感觉不到痛觉那该有多好啊!】郑文成忍不住在心里嘟囔。
信息管制者系统虽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减缓适格者所感觉到的疼痛,不让他们在经历比如被刺穿或者被从高空抛下之后的会让他们彻底死亡的损伤的时候身体还仍旧清晰地记忆住那种感觉,毕竟对于信息管制者来说生命其实是复数形式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可能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事情,要是他们每一次都能清晰的记忆住死亡时候的痛苦的话,宿主的神经状态可能会因为撑不住而崩溃掉。但虽说这些痛觉在一定程度上会被系统调低,但其实调低的程度也相当有限,所以信息管制者在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仍旧会感觉到疼痛,而至于脚趾头撞在床头这种事情的疼痛,信息管制者系统更是连减弱疼痛程度的措施都没有。
黄姗旖自然算是已经经历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处了,而现在的郑文成,却还没有深刻的去体验过死亡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在这声沉闷的响声之后,仍旧处在睡眠状态的程天浩好像还是多多少少的受到了一点影响,他也不知道是恢复了些许意识还是仍旧在做梦的低声的哼唧了一声,然后便啧了两下嘴,又开始继续打鼾了。
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喊出声的郑文成在听到这规律性的鼾声之后也再度放松了下来,他抹了抹眼角残余的泪水,又往单人床的正中心移动了一下,重新换了个比较正常而且舒适的睡姿,继续与Alex聊着天。
“不过好在,这家伙居然在听到这个提案之后放声大笑了,说不定这家伙也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坏!”
“是啊,老实的说,在下对此也相当惊讶。看来沙摩德确实是那种只对强者感兴趣的人,毕竟如果他的目标是杀光所有信息管制者的话,他是肯定不会如此跟主人您坦诚相待的,而这一点也正如我所料。”
“是吗?”郑文成有些惊讶的说道:“你早就知道他是那种只对强者感兴趣,只想和强者进行战斗的人了?”
“嘛,根据在下的信息网来看,从沙摩德出发的地点到主人所在的这座城市的途中也不乏其余的信息管制者,但基本上都是和主人等级相近的那种比较卑微的信息管制者,但是这一路上走来,沙摩德却并没有攻击他们,而是直挺挺的奔着黄姗旖小姐所在的这附近来了,这就说明他本来就是有目的而来的。”
“可是,难道就不存在他是收到了这个任务,才特意千里迢迢的赶到这边来的可能性吗?”
Alex否认道:“除非是在系统当中被挂名悬赏的信息管制者可能会被跨城市的发布超远距离任务给其余的信息管制者,而像主人您说的黄姗旖小姐这种完全按照系统的要求行事的信息管制者自然不应该在这种名单之中。所以沙摩德肯定不会是在接受了这个任务之后才特意赶过来的,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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