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无限大

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声音。他说：“可我觉得现在自己一点都不虚弱，反倒是精力充沛。”

    卫山明不屑地笑着说：“你以为卫家的传承是那么简单的吗？改造你的血脉和体质用了整整七天。你的身体现在是刚改造好，当然不会觉得虚弱了。”

    卫宫天站起身对着前方打出两拳，他说：“确实，我能感觉到自己出拳的速度比以前更快了。”

    “那现在动用你的贤者之力试试。”卫山明继续诱导道。

    “在这里吗？”卫宫天说，“这可是在火车上。”

    卫山明无所谓地摆摆手：“这是列车的最后一节车厢，我已经包下来了，没有什么外人。”

    卫宫天点头，然后瞳孔中金色的光芒骤然升腾起来。

    “这力量……”卫宫天喃喃道，“和以前有什么区别吗？”

    卫山明翻了个白眼说：“你现在当然体会不到。以前的你的贤者之力是固定的，就好像是一个瓶子，只能装那么多水。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你的贤者之力的上限会一点点变大，而且从目前看来，你的上限很可能是无限大……”

    “无限大？”卫宫天皱眉道。

    “卫家的先祖拥有完整的人类血脉，第二代的卫家人拥有一半的人类血脉，第三代拥有四分之一的人类血统，那第四代就只剩下八分之一了。”卫山明说，“指数爆炸你是知道的吧，每一代卫家人血脉中属于人类的部分都会是上一代的一半，到我这一代只剩下三万两千七百六十八分之一，而你的血脉中只剩下了可怜的六万五千五百三十六分之一。”

    “所以对于你我来说人类的血脉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这就意味着我们从血统上已经可以算得上一个书灵了，但同时，我们又保留着贤者能够制造贤者之力的能力。换句话来说，我们是能够自动制造贤者之力的书灵。”

    说到这里卫山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吸完一口后他继续说了下去：“书灵的体质、战斗力都远胜于人类，唯一的短板就是不能够自行制造贤者之力。如果书灵能够制造贤者之力，这势必会造成一种良性循环——优秀的体质能够使书灵更加高效地制造贤者之力，而制造出来的贤者之力又能够改造体质，使书灵的体质不断变好……”

    卫宫天说：“只要时间足够，我们就能够成长为拥有毁天灭地力量的……怪物……”

    “不，我的血统里人类的成分还是太高，但是到了你这里，人类血统对你的影响就已经微乎其微。”卫山明说。

    “那雅风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卫宫天问。

    “第一，她能够将卫家这样的血统继续延续下去。第二，她是极为特殊的书灵，她几乎能够没有限度地承受贤者之力。你知道的，书灵对于贤者之力的承受能力都是有限的，就算是S级书灵也是如此。但是雅风不一样，她能够无限地承受这种力量，正好能够成为你的搭档……”

    “我知道了。”卫宫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怎样才能够跳出卫家的诅咒？”

    卫山明看着窗外飞速向后倒退的景色说：“消灭全部妖灵，收复生存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