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的,请你们帮我从祖地里取一件东西。”
大海一挥手,说:“那只是个传说。”
然而,正被黑然巨蛇勒的面红耳赤的陈教授一听,顿时又兴奋起来,朝少女挥着手,高声说:“姑娘,你知道祖地在哪?”
少女看着陈教授,瘪瘪嘴,说:“我要知道,还要你们帮忙。我看你这老头肯定是脑子不灵光。”
陈教授闻言,却是丝毫不以为意,继续说:“既然如此,那姑娘肯定知道祖地确实存在?”
少女嘴角抽了抽,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说:“本姑娘乃是本部落大祭时继承人,理所当然,应该确实知道祖地真实存在。唉,我说你这老头,果真脑子坏了。”
陈教授此时哪顾的了少女言语不敬,巨蛇缠身,只是抚掌大笑,连声说“那就好,那就好哇。”
瞧着陈教授一言一行,我不由以手抚额,心中暗叹,知识份子的大脑,果然与我等不同。
少女眼见三言两语就打发了陈教授,又笑逐言开起来。只见她瞧了瞧大海,说:“壮士还不离去,莫非想与本姑娘长相厮守?只可惜,大祭司是不能嫁人的。”
大海眼角一跳,一脸囧色,不等少女说完,赶紧纵身跃下蛇身,却是将将站在两条巨蛇中间,不差分毫。
如来被巨蛇缠了,脸色涨红,气喘吁吁,眼见的双方话就要说开了,不由急忙忙说:“我说,未来的大祭司姑娘,可否先把我们放了,再谈祖地的事?”
少女循声望去,轻笑一声,说:“好啊。”
‘啪’,一声脆响过后,黑色巨蛇蛇身顿时舒展开来,随即蜿蜒游到了黄金巨蛇的身边,两两缠绕,顿时把将将漫出的溪水又生生阻断。
如来得以解脱,拍拍屁股,朝少女咧嘴一笑,说:“姑娘如此仗义,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我听的暗自啧舌,心想如来这混球,也不怕说胡乱,闪了舌头。果然,就听那少女‘咯咯’一阵娇笑,说:“那个胖子,说话可要算话。不过,如果你食言而肥,本姑娘就叫你尝尝万蛊噬心的滋味。”
如来一听,不由的打了个哆嗦,脸色苍白,讪笑着连声摆手,说:“姑娘休要在意,我开玩笑的,玩笑,玩笑。”
少女脸色一变,“胖子,你敢戏需本姑娘,信不信现在就叫你生不如死。”
少女话声刚落,黑色巨蛇硕大的头颅就探了出来,轻吐蛇信,一双阴毒森冷的蛇眼直勾勾的盯着如来。
如来见状,不由咽了口唾沫,强颜欢笑,说:“别,别介啊,姑娘有天大的本事,怎么能有用的着我的地方。所以,刚才就当我放了个屁。”
少女斜眼瞧着如来,低声说:“臭死了。”
随后,却也果真就此罢了,不再去理会如来。只见她四下里一瞧,目光就落在我的身上,眼里尽是笑意。
如来见状,一脸后怕的神色。不过,当他发现少女的目标是我时,脸色又难看起来,偷眼四顾,半晌颓然而立。
少女盯着我瞧了片刻,挥挥手,说:“你们跟我走。”
大海警惕的后退半步,沉声说:“去哪里?”
少女撇撇嘴,说:“你们去了,自然知道。”
陈教授一听要走,似乎是记起他那一堆资料,赶紧朝少女摆手示意,说:“姑娘,我们物资尽失,资料也被水冲走了,我必需去找回来。”
少女扭头看着溪流的方向,想了想,说:“物资我早就准备好了,至于你那些资料,有与没有,并无太大关系。”
陈教授闻言大急,“那可是我这几十年整理搜集的文献资料,怎么能...”
少女一摆手,打断他的话,说:“只要找到祖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都有。”
陈教授愣愣看着少女,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似乎正在天人交战,数十年心血与苗人祖地里的东西,孰轻孰重。
片刻,陈教授轻叹一声,说:“罢了罢了,那些资料不要了便是。”
......
没有人穷根问底是谁把我们的车推到水里,也没有人再提起陈教授数十年整理,却一朝随水而去的资料。
当我们在少女的示意下,战战惊惊坐上黑色巨蛇的身躯,跟随着少女驾驭的黄金巨蛇,穿山越岭时,就尽都沉默下来。
山风凄凄,我们离营地越来越来,除了一身厚实的衣物,所有的东西,都被抛在了溪畔。雨雾茫茫,不辨东西。
巨蛇载着我们,越行越远,林深树密。山,越来越高,涧,越来越深,周遭一切,仿佛与世隔绝。
只有少女骑蛇前行,而发出的‘叮铛’声,告诉我们,此地尚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