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绾明显能感觉到他眸底升起来醋意。
醋意并不准确,从远古父系氏族开始,在男人的潜意识里,女人是自己的私有专属物品。
所以男人才能三妻四妾,而女人必须从一而终。
虽然时代不一样了,但刻在男人基因里刻板观念不是一两百年就能发生突变的。
对男人来说,喜不喜欢这个女人不重要,但这个女人的身到心只能属于他一个人,这就是占有欲。
温绾正想解释说都是过去的事了,谢常青就扣住她的后脖颈吻了下来。
吻的又凶又狠,像是发泄心里如猛兽般的情绪,又像是在惩罚她的‘不忠’。
“疼!谢常青你放开我……唔……”
“原来你也知道疼啊?”他冷笑反问。
扣着她后脖颈的手掌张开,拇指抵着她下颌强迫她看向自己。
“想过给他生儿子生女儿,那想过他怎么碰你吗?”说到这儿,谢常青有些压不住火的滚了滚喉结。
“像预演做生意那样,一遍遍在脑子里预演过,是吗?
预演的成果,就是你第一次教我的?”
谢常青边说大掌边在她细腰和后背上用力摩挲,不带一丁点调情,倒像是要蜕掉她一层皮肉。
对于温绾来说,谢常青无论是做为丈夫还是性伴侣,都是上好的选择。
高兴时,也并不介意哄着他。
但这并不代表她会一直迁就他。
嫉妒或吃醋都是他的主观感受,既然是他的,那么就是他需要解决的问题。
他不能因为自己不爽,就要求她来解决。
“从一开始我就说过,从前的事已经过去了无法改变,而且我也并不想改变什么。
如果你心里一直过不过,时不时就拿出来跟我闹一次,那我们……”只能分道扬镳。
像是预感到她要说什么,谢常青及时吻了上去,像是要连带着未说完的话一起碾碎在这个吻里,他的这个吻简直是在撕咬。
温绾感觉自己像是深陷被巨蟒缠住的噩梦里,拼了命的挣扎,却发现动不了分毫。
恐惧、绝望……
察觉到她的泪水,谢常青如梦惊醒,倏的停住动作,惊慌失措的擦着她滚滚而下在的眼泪。
“对不起!”
是她对不起才对。
她明明知道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却还要一而再的挑衅。
男人跟女人,从体力上就不是一个等级的,惹恼男人对她来说没有一点好处。
谢常青不过是她现阶段的过渡工具,明明只要挑着他爱听的说,把他哄好了两人相敬如宾,等到上了大学,把婚一离,谢常青的使命就算圆满完成了。
为什么非要刺激他呢?
刺激他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没好处的事,为什么又非要做呢?
别说是谢常青了,连她自己都有点看不明白自己了。
“对不起!我不应该故意刺激你”温绾道:“从前的事,真的过去了。
而且从前我跟陆一鸣也没有过什么。”
温绾哪怕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要结果了他,谢常青心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慌。
人的感情就是很奇怪,对越亲近的人才会越有脾气,才会铢锱必较斤斤计较。
她这些礼貌解释的话,在他听来就在图谋划清界限。
谢常青垂下的手暗暗攥成了拳,去他妈的,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少了她日子又不是不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