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挣钱,拿着她觉得很珍贵的米豆腐和年糕,试图说服龚宾跟她合作。
看起来一点问题没有,可她就是不知道去之前打听一下龚宾的情况,人家光杆司令一个。
给人家东西就算了,还说什么让他和他爱人一起尝尝,这话在龚宾听来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在嘲笑他找不到媳妇?
这跟拦着秃子让人家买梳子有什么区别?”
谢常林听完默默点头。
快到医院时,谢常林又没忍住问了一句,“二嫂,你也就比我大两岁,怎么知道的比我多这么多?”
温绾:因为老娘已经活过一世了。
这话当然不能说,只能笑着应付道:“我看的小说比较多,书里的道理很多,多看看就明白了。”
哪有这么简单,前世刚开始温绾并不比现在的温雅好多少,完全是个愣头青,做事一根筋,莽撞且莽撞。
吃的亏多了,自然就什么都学会了,所谓的实践教育。
这就是出身农村吃亏的地方,父母除了教会你干活,别的什么都教不了,所有的人情世故只能在撞的头破血流里学习到。
谢虎和冯玉英的那套服从理论,子女最好是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哪怕买根葱都要回家征求父母的意见,怎么可能学到安身立命的人情世故。
老两口年纪不算太大,底子也还不错,第二天医生就让出院回家了。
一路在都在心疼住院花的钱,一边心疼还一边骂张兰。
说来也是奇了,谢常林一口没吃,谢玉婷吃的少拉了两次就没事了,张兰吃的一点不比老两口少,却一点事儿没有。
正因为这样,老两口骂张兰骂的更凶了。
闹这么一出,张兰做饭再不敢耍小心思动手脚,只是锅碗瓢盆什么的被摔打的频率明显高了。
为了挽回点在医院花的钱,谢虎冯玉英又开始作妖,召集家人开会要节省开支。
“饭还是老大媳妇做,每天一顿精米白面,一顿二合面馒头加碴子粥,谁也不许超过这个准备。
买的衣服也都退了,我问过村长了,徐媛媛在商场上班,退衣服这点事没问题。
还有就是干活的问题,现在放暑假,老三可以多干两个工分,家里的鸡鸭猪羊玉婷负责喂。”
谢虎停下来吸了口旱烟,“老二媳妇,农忙季节,自留地里的活归你干,种菜种瓜浇水浇粪的都你干,不懂怎么干就问你婆婆。
说完了,都回去睡觉吧!”
其他人都习惯了,只有温绾道:“爸,农忙季节,地里活多,饭吃不好活就干不好。
而且,干活就是为了吃好喝好,二合面馒头和碴子粥不会再出现,除了精米白面,每顿还得有肉,国庆常林玉婷都在长身体,营养必须跟上。”
预料到谢虎接下来的脾气爆发,温绾抢先道:“爸,您和妈想吃苦我充分尊重。
以后我们做两锅饭,您跟妈想吃什么告诉大嫂,大嫂做。
我们的饭我做,大嫂愿意就跟我们一起吃,不愿意就跟您和妈一起吃。
新衣服他们都穿了,退不了,您跟妈还有大嫂的衣服,我送到娘家给我爸妈和嫂子穿了,他们很喜欢。
以后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能满足您跟妈的我尽量满足。
我要说的说完了,我回去了。”
意思是你们要吃苦,你们吃就行了,别想拉着大家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