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婢真不知道埃奴婢只是联合其他婢女公公欺负水碧,照着大公主的旨意,克扣了公主您的月俸,还让送膳食的公公故意将公主您的膳食差个等次。至于公主您说的这件事,真的不关花怜的事情啊1
“哦,那就好。不关你的事情,那是再好不过的。水碧,当年,她是怎么对你的,你便如数奉还了去。从今往后,我的身边,不需要唯唯诺诺,软弱的人。”
从入天辰殿见过父皇开始,楚瑾年就变了。她要为自己活下去。想要活下去,她必须坚强,她想要活下去,必须捏着很多人的痛处,才能保住自己的命。她不想死,即使她现在已经身中剧毒,无完全根除的解药,可她,还是想要活下去。
她忍气吞声的活了十四余年,从不去因为这宫闱中的尔虞我诈反击过什么。说她是祸害公主也好,说她是命中带煞气,冲击国运也好,从此以后,她,都不会再忍气吞声,坐以待毙。
楚瑾年穿着清荷的衣裳,来到满院子的素心身边,花儿很美,花香怡人,这才是素心最美的时刻。没了有毒的香料在上面,散发的全是素心花蕊中自然的芬芳,让人心旷神怡。漫天的星空,闪闪的星儿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开心,随着往院外走的脚步忽闪忽闪。
走出殿门,甄毕派了暗卫护送她出宫。因她着清荷的衣裳,此刻只能在一卷草席上装死。
楚瑾年凝眸看着星空,思绪已远。父皇,母妃的话,她不敢忘,她不怨恨他,他让她嫁到南漠,她便答应,可他,当真要她的命吗?
驱赶的马车晃晃悠悠,轱辘撞击在小道高低不平的青石板上。冬日的深夜异常寒冷,楚瑾年稍稍捻了捻盖在身上的草席,看着暗中跟随的身影。
马车在一处僻静的地方急速拐弯,差点将她抛了出去,楚瑾年稍稍昂着头,发现一架马车和她的马车几乎一模一样,上面的草席也是一样。我她的马车拐进了一个黑暗的角落,恰好能看见跟随的黑影奔着另外的马车而去。
驾车的车夫跳下马车,恭敬颔首而立,沧桑的声音飘过来,“公主殿下,甄毕已经将事情禀报给主子,主子正在别院等你。”
楚瑾年掀开盖在身上的草席下了马车,随着面前的中年男子而去。
一路上,男子只是颔首向前走,并不多话,到了宅院大门,甄华出来迎我,身后的婢女替她戴上了紫貂袍子,寒风被挡了多许,楚瑾年感觉到身子暖和了些许。甄华和中年男子并未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后便将她带去了南宫漠的卧房。
甄华和其他几个侍卫都守在卧房外,见楚瑾年过来,纷纷行礼。
“瑾年公主,主子的身体异常虚弱,请您这两日陪在主子身边。待主子身子稍微恢复一些,我们几人将带主子返回南漠。”甄华说完,便推开了房门。
房中的药味盖过了温泉水雾的味道,隐隐约约楚瑾年还问道了一丝丝的血腥味儿。蹙鼻再细问一下,又消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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