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耳边是夫人王蘅均匀悠长的细微鼻息声,刘封的两只眼睛直挺挺的,只盯着房顶上的瓦鳞看,心中一格一格的往下数着,一会比较起房梁上这一条椽子是宽一点,那一条是窄一些,再想象着房顶上面那一层厚厚的积雪会不会把这几条又瘦又老的椽子给压断,嗯,屋梁都弯了,好像是弯了,没错……
人早已醒来多时了,就是懒得动。
外面,天已大亮了,却静得一点声音也没有,雪停了吧?连风声都听不见了。
袁绍在哪里呢?袁绍在做着什么盘算?
袁绍?
袁绍!
袁绍?
袁绍……
好一个头痛的问题!
不,不是一个,是好多个,好多个问题,一个比一个头痛!
头痛矣!
刘封虎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挺腰坐着,被裘掀到了地上,“啪”了一,打在自己前额上,双目浑直,咬牙切齿……
“你,干什么?”床上一个惊悸的声音,还带着几许嗔怒,正是还有些迷糊的夫人王蘅!缩在床尾,正杏目圆睁的瞪着刘封,玉脸上还有些许压痕,一夜好眠,昨日脸上的那着人心疼风霜之色已然退去再无一丝痕迹了,温润的玉脸几可拧出水来,柔洁秀发慵懒的披散开着,衣衫零乱,修长雪颈以下,酥胸半掩……
“呃?”刘封鼓足了劲正要吼出一句话,却一下子全给泄了下去,喉咙里将要迸出了那一句豪言壮语也当即在夫人的这一瞪中灰飞烟灭了,两眼极是无辜的与满脸嗔恼不解的夫人眨了眨,艰难的咽了口口水,转又恶狠狠的咬牙道:“我要非礼你!”
说罢双目红赤,张牙舞爪狠狠的便扑了上去,一把将还在慒慒然的夫人压在身下,两只爪子迅即跟上,“嘶”了一声,将夫人的衣衫凶暴的撕裂,雪白的香肩和饱满的坚挺“腾”的蹦了出来,刘封张开血盆大口,毫不迟疑的低下了头去……
“别,别,不要啊!”王蘅惊惶的一声尖叫,一时不备,已被他狠狠的压在身下,全身受制,登时花容失色,死命的双手抗拒就要推开他,却哪里挡得住状若疯癫的人,只觉雪颈酥胸一**浅痛,一排排轻浅的牙痕已然印了上去。
“不行,现在不行,不要!”王蘅死命的抗拒着,双手抵着刘封厚实的胸口,只是一触及那道还在渗血的伤痕,却即又软了下来,苦苦的哀求道。
“呼——”突然间,正在疯狂中的刘封长长吐了口气,伏在夫人的娇软玉体上上直挺挺着身子终于不动了,微微阖目,竟是有些疲惫,埋头于两峰之间长长的吐着粗气,略一小会,翻了个身,从王蘅身上翻了下来,却是双目直挺眼珠子动都不动一下,仿佛已死了的一般。
逃过一劫的王蘅也长舒了一口气,一番子惊吓,她早已从初醒的迷糊中缓过神来了,心里堵着火,气呼呼的踢了他一脚,坐起身子将被撕碎了衣衫拢了拢,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却见刘封双目挺直望着顶梁一言不发,登时慌了,忙扑了过来,双手惶急不知放哪里:“你怎么了?封,封?你别吓我!封!”
脑袋被几下推来推去,任着那双晶莹玉手使劲的拍打着脸,刘封这才轻叹了一声,缓缓了坐了起来:“没事了,正烦呢!”
说着这话,还不忘向夫人投去一个安慰的眼神,倒是轻松得很。仿佛什么事也不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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