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长剑出鞘,一道寒光闪烁,径向刘封脖颈飞来。
危险!
刘封募的心底一寒,好歹也是上过几次战场砍过几个人的,足下一沉,猛的向后跃开,想也不用多想,袖口一扫,桌上长剑已然在握,“铛”了一声长剑出鞘,凝神聚会,向那袭来的鱼鳞剑迎去。
眼前突的却是一花,一作二,二作三,三作万,原本平平无奇的鱼鳞剑化作了漫天光舞,犹如霁月穿云而出,披洒开来,银光瞬时笼罩着刘封全身,银光之外,刘封眼里已再无他物。
长剑犹在,却不知该往哪里去接战,绝望刹时弥漫着刘封的心胸,“呀”喝一声,刘封狠一咬牙,长剑递进,手作蛇吐之芯,向那光影之心刺去。
“嗤”了一声,剑花顿止,眼前一团黑影飘落,却是头上缁布冠一化为四,“唰”了从刘封头上掉了下来,一把鱼鳞剑正架着刘封肩上三寸远处,刘封的长剑亦在那持剑之手前一寸处。
冷汗“嗖嗖”直下,“文止兄,好剑法!”刘封长松了一口气,由衷的赞了一声,千幸这人不是自己的敌人!收回手中长剑,这一招,败了。
文止眼里闪过一丝讶色,似赞似谦的一声浅笑道:“小国相大人也不弱,若非小国相大人手下留情,我这一只手就要废了!”就在一刹那间,刘封察觉到文止的剑招没有杀意,收回了剑势,饶是如此,文止持剑的这只手也是袖口寸碎,露出晶莹无瑕的一片玉白来。
“若不是文止兄无意伤我,哪还容小弟击出这一剑的?”我擦了擦冷,谦让一声,突的心口一阵悸动,连忙把眼睛避开,可再不敢这么看这个秀气得变态的男人了。一个男人长得太秀气了,本就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要不张良也就不必躲在家里长年不敢出来不见人了,偏偏我还对这么一个秀气得不像话的男人看了又看,一不小心还发傻**,任谁也受不了,也难怪他要对我动刀动枪了的。
文止嘴角微微翘起,仰起头来,那修长无瑕的雪颈上,
没有?
刘封眼睛一直,耳边传来文止那咬牙切齿的冷哼:“小国相大人心神不定的,想是中了邪祟了,在下改日再来拜访了!”说着剑交左手,右手一抖,放下长袖遮住那惊心动魄的一段皓玉,再不多言,跺足一闪,跃窗而去。
“女的?”刘封两眼一茫然。
……
确是中邪了。
这两日来,刘封眼前闪过了,都是那晶莹的皓腕,修长无瑕的雪颈,刘封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肯定是中邪了!
徐山声称在这两天的例行切磋中,他放倒了公子一十七次。要在以前,他一向只有陪练挨打的份!郝勇只是笑笑,他没说,可这家伙本事比之徐山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子,你说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就前天被人头上划了朵花,整个人就傻了!”写字间隙,徐山横着笔神秘兮兮的对郝勇咬着耳朵道,“黑子”是郝勇的小号,他长得比中山第三黑徐山黑了那么一点点(至于第一黑是谁,嘿嘿,大家自己猜猜)。
“问公子去!”郝勇憋了把汗,正使着吃奶的劲写了个斗大的“刘”字,一边吃力的回徐山的话。
“不准交头结耳,用心写!”刘封手拿着教鞭在这两个不懂尊卑的家伙一人头上敲了一下。我只是习惯性的走了点神而已,犯得着么!
“文止?谁家女子呢?神乎其神的剑术……”转个身,心不在焉的刘老师又琢磨起了那一位女扮男装的女侠,究竟是何方神圣,“何方神圣呢?”
两个没上没下的家伙缩了缩脖子,徐山冲郝勇吐了吐舌头,郝勇却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几案上那个平空多了一点的斗大“刘”字上,嘴里漫不经心的嘟嚷着:“何方神圣?”
“承泽?”正在刘封恍忽间,一个清亮的声音唤道。
刘封猛打了个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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