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此时,看到这青年不接烟,却是拍着自己的头,刑明宇却微感面涩,是不是自己这烟太差?还是这人根本就看不上中华烟,或者说是这人打心眼里瞧不起他们,更为甚者是他看不惯自己这几人刚才盯着他旁边的绝色美女猛瞧,让他泛恕了。
就在刑明宇他们感觉脸色无光时,这青年猛的再次拍下脑袋,叫道:“哦,我想起来了,我是说怎么感觉你们很面熟噻,哈哈,原来是你们啊。”
啥意思?什么原来是我们,我们之间认识么?刑明宇更为迷惑,他脑里急转,从学校的同学到成都打工时接触的人,更还有毕业后在官场上所认识的人一一过滤一番,不论怎么找,都想不起自己会认识这样一位明显锦衣玉食过惯的大少爷来。
“呵呵,想不起来了吧,就前天,恩,对,是前天,兄弟你帮忙捡东西那货堆之人啊,哈哈,没有想到在这儿再次遇到你们啊,呵呵,呵呵!”蓝格子青年笑着从刑明宇那只还伸着的手上接过烟,呵呵笑道。
“哦,原来是你啊,呵呵,没有想到,硬是没有想到,当时你整个人都陷在里面,没有看清,呵呵,不好意思,忘了!”刑明宇猛地想了起来,就前天三人陪着黄舒环逛街时,遇到的那位紧跟在旁边这位绝色美女后面、抱着一大堆物品的青年男子,却是黄舒环通过他爷爷的秘书杨凯找来的那位做建材生意的大老板。
大家都是年轻人,而且以前在特定的场合下见过面,因此,此时都倍感亲热起来,相互之间作了番介绍,坐了下来如老朋友般亲热地聊起天来,特别是美女遇到美女,更是亲热得如亲姐妹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让另外四个大男人各自夹着只烟,吞云吐雾起来。
青年男子谢少东,一个在成都做建材生意的大老板,整个看似一文人,内在却跟刑明宇一样,时不时地冒向句粗口出来,让刑明宇他们都倍感亲切,犹如几十年的老朋友般热闹非凡,当然,这主要是刑明宇当时帮忙捡了下东西,让谢少东对他们印象相当不错,用他的话来说,如果不是当时刑明宇帮他捡东西时那种理解的眼神,即使是他朋友杨凯介绍,他谢大老板也不可能跟刑明宇他们如兄弟般亲热的。
这话不假,很多男人都有此感觉,如果两个男人相互之间有那种互相理解的感觉,那不成朋友都难,更别说谢少东跟刑明宇之间还夹着个大人主任秘书了。
当刑明宇将此行的目的一说,谢少东大感兴趣,阳云县虽说是个贫困县,但是汲及到新建县城,那绝对是个大手笔,不说将整个县城的建材垄断,就是能拿下一半,那也是上十亿的资产流动,这块蛋糕,谁人不想,谁人不争,因此精明的谢少东当即拍板叫道:“行,你们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但是有一点,那就是我要占股,不说一半,四成是绝对要的,即使我们现在是朋友,但是生意归生意,而且我这四成,绝对不会让你们吃亏,我组织货源,价格不说比其它低上好多,至少半成会有的,怎么样?”
这种提议,刑明宇他们当然没有异议,不说四成,就是五成、六成,他们都愿意,别人组织货源,他们最多是出点儿运费和人力,就能赚上比别人多半成的利润,如此搞法,何乐而不为呢,当然,刑明宇他们心中也明白,谢少东搞的建材生意,绝对不是他一个人搞的,肯定还有其它合伙人,不然他也不会白白放过半成的利润了。
在这次来成都的所有事情都谈好了,刑明宇他们心里大定,虽说现在还没有签合约,但他们知道,以人大主任秘书介绍来的人物,绝对不可能是那种出而反尔之人,因此几人笑呵呵地出了茶楼,来到一栋高达三十八层的海天娱乐城,吃起九五年成都才刚流行起来的海鲜来。
不过在海天娱乐城包间里,除了几个年轻人外,刑明宇还叫人了这几天一直在叫他请黄大记者吃饭的谭术林来,谢少东从刑明宇的介绍处,就知道微带着丝媚笑的中年人谭术林是一县之长,眼睛骨碌直转,一个电话将正陪着老婆孩子在家的杨凯硬叫了过来,让谭术林一听省人大主任秘书,更是感觉此行不需,特别是对刑明宇的那种感激之色,让刑明宇也倍感面热。
在酒桌上,所有的一切都很好,但是那三十岁左右、很是精神的杨凯看自己的眼神,那种迷惑、欣赏、不解等等情感混合在一起的眼神,让刑明宇感觉迷惑,他不知道是黄舒环的爷爷是人大主任,只听黄舒环说,这人是她父亲的一个朋友而已,因此,根本不知道黄大美女对他隐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