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平头青年骂完,两手拳头握得咕咕直响,准备冲过来动手,却是被后面一个中午人拉住,恨狠道:“你他妈的挪用公款,贪污受贿,还需要我们提示?”
“张成,住嘴!”这青年刚一叫完,坐在办公桌中间的何兵局长指着这青年喝道,脸上明显有些怒色。
哦,叫张成?嗯,草包一个,刑明宇也不为意,故着笑意道:“张成同志,你说我挪用公款、贪污受贿,那你拿出证据来,如果今天拿不出证据,嘿嘿。。。何局长,你也认为我挪用公款?贪污受贿?”
刑明宇一下拿住张成的话,转头向中间那有些怒色的何兵问道。
“哦,我们没有说你一定挪用过公款、贪污受贿过?现在只是怀疑,因此请你来调查清楚,必竟我们接到举报,组织上也希望搞清楚嘛,呵呵,刚才张成有些过急,还希望你能理解!张成,你给我坐好,别胡说!”何兵甸着脸,看了眼旁边那白衬衣的中年人,喝住正准备张口大骂的张成,呵呵笑道。
在没有拿到确切证据之前,就是普通的人,也不能明确说出这话的,再说眼前这小子还不是普通人物,是朱县长关照的人,那更不能乱说,因此何兵只得忍住心里的火气,同时心里暗骂张成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果刚才真把姓刑的小子打了,只怕不到十分钟,自己这调查组就得灰溜溜地回县城了。
张成心里也很是气恼,原以为可以在何局长面前好好表现番,没想到碰到个硬角色,自己丢了面子不说,又在明年有可能升为正局长的何副局面前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心里更是对刑明宇恨之入骨,闷闷地坐了下来,寻思着怎么找机会整整这讨厌的小子。
刑明宇看了眼屋里几人各色不一的表情,呵呵笑道:“没事,我能理解,刚才呢?我也没有搞懂到底是什么事?呵呵,原本有人告我挪用公款、贪污受贿啊?呵呵,没有想到?我才来镇上一个多月,时间短不说,又不管财务,这挪用公款一说,我还真的没有搞懂,从哪儿挪用起?贪污受贿?呵呵,那更是没影的事,我贪了什么?谁又来贿赂我?这,只怕是人在诬陷吧?还请组织明查啊?”
“恩,你放心,我们会查清楚的,今天呢,只是叫你来问问情况,你也别太在意,我们会给你查清楚的,不过还得请你委屈一下,为了方便我们调查,你呢?就由我们的同志陪你呆在一起,恩,刘书记,你看哪儿有单独的房间,安排一个,委屈下小刑暂时呆着,行不?”何兵看到今天情况,心里明白,要想完成任务,就得打持久战,打心理压力战术,因此叫旁边的刘海波安排个地方,准备限制刑明宇的行动。
限制自己人生自由,刑明宇一听这话,明显不对劲,望了眼何兵旁边的白衬衣中年人,看到他又给自己使的个眼神,笑道:“何局长,我想弄明白,我是协助调查,还是证据确凿,实行拘留?”
对于法律,刑明宇还是懂些,也知道何兵打的是什么算盘,想安排的地方,实行轮流战术、心理战术,虽说相信自己能挺过去,但也不愿意他们在没有证据下,给自己实行人身自由的限制,因此所问道。
何兵一听,愣了下,故着笑意道:“当然是协助调查了,怎么会是拘留呢?”
“哦,那既然这样,我想问一下何局长,我们国家哪条法律规定协助调查要限制人生自由?”刑明宇也同样故着不懂地问道。
“没有限制你人生自由啊,只是安排你在个地方休息下嘛,呵呵,小刑,你多虑了啊!”
“是么?没有限制,那你告诉我,就在一个房间里走来走去的,又不允许独自出去,这不是叫限制叫什么?何局长,你可能不知道,我在大学里也学过一断时间的法律的,别唬我吧?行了?没事我还要去工作了!你们有什么事情,打个电话或者传呼之类的,我随叫随到便行了!”刑明宇看着对面脸色青一块紫一块的何兵,拍了拍上衣的皱纹,淡淡地笑着站了起来,就向外走,四周几个硬是没人出来挡一下,留下一群有幸灾乐祸表情的,有气得铁青的,有十分缅甸的各色人物来。
“呵呵,这小子,看样子还是很懂法的嘛,我们啊,不能像对待其它老土那样哦!对不,何局!”坐在何兵旁边的白衬衣中年人望着消失在门口的刑明宇背影,呵呵笑着说完,又转向旁边刘海波问道:“刘书记,快中午,我们下去小喝几杯吧,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