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星期五,又到一个双休日了,卜杨在职工食堂草草地吃了点儿饭,回到办公室给刑明宇打了个传呼,询问了下工作组的事,当听到事情已经得到解决,心里大为高兴,在电话里仔细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特别是接下来的验每家每户实占地的事,要刑明宇一定要注意,以以前县里的经验,麻烦事情往往是后面的事,补偿价都是公开、公平的,没人会特殊,也没人敢冒着众夫所指去搞特殊,那么要搞手脚,也只有后面的事,比如说哪家多验点儿地,哪家多数点儿树木,等等事情都是后面验地的时候出现,而这些占地的人户,就会在这时各显神通,各处拉关系,打招呼,如果刑明宇他们稍有不慎,就会出现漏子。
这些事情,如果不叮嘱下小刑,以刑明宇从来都没接触过此事,根本不没有一点儿应付经验,到时真出了事,卜杨也会觉得心里过意不去的,因此唠唠叨叨地说了小半天,才略有些放心地放下电话,揉了揉太阳穴,拿起包,向外走去。
镇政府有个潜规定,每周周五下午,凡是去县里办事,或者回家的,下午都不用上班,直接走就是,因此每周五下午卜杨都是赶上下午一点钟的船出镇的。
今天也不例外,卜杨来到码头上,跟船上的其它人打了个招呼后,刚坐下,就见船上其它坐船的人全都向岸上望着,一瞧,邱华穿着件白色连衣裙、拿着个小小的挎包,长发披肩,随着一股拂风吹过,将她那完全都较紧的连衣裙更是紧紧地粑在肌肤上,让整个人的全身轮廓分明,上突下凹,该突的突如山峰,该凹的凹如幽谷,还有那隐隐嫩白而修长、附有弹性的直腿,让船上的乘客直咽口水。
甚至如卜杨这样看过世面的人都感觉此时的邱华格外妖绕,特别是她那双忧郁的眼神,更让四十来岁的卜杨心中猛的一紧,看着脸色微红的邱华走了下来,鬼使神差地提前打起招呼来:“哦,是邱华啊,怎么?出镇啊?”
正向船里走的邱华听这声音猛的一怔,眼神里突的一慌,特别的紧张道:“啊。。。啊。。。是。。。是卜书记啊,是啊,我去县里有点儿事,卜书记今天也回去啊?”
“呵呵,是啊,下午没事,就早点儿回去了个!对了,廖海呢?怎么不陪你啊?我可记得他可是生怕你走丢了啊!”卜杨打趣道,随即又向旁边上挪了挪。
像这种乡下的小客船,一般只能挤下二、三十个人,而且座位还是在船仓里一排排长长的木凳,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民怕官的缘故,其它乘客都不愿跟卜杨坐在一起,因此,卜杨独自“霸着”个木凳,此时见邱华来了,便向旁边挪了下,让出个位来,意思很明显,让邱华坐在他旁边。
“他啊,不是你们领导安排工作了么?现在还在老屋呢?这断时间很忙,只有我一个人去了,恩,谢谢!”邱华整个人原本还是有些紧张,不过真当此时,也慢慢放开了,便轻轻地道了个谢,捞了捞屁股后的裙子,在别人一脸羡慕卜杨的眼神下,坐了下来。
想到中午那禽兽的话,邱华心里一阵深深的无奈,为了维持自已那个深爱的家,那个深爱的人,她没有办法,只能选择默默地接受。
“我这次绝对不骗你,只要你答应,以后绝对不会再来找你,你也晓得,我跟姓卜的恩怨,只要你帮我拿到他的把柄,以后,你是你,我是我,而且你男人,我提他做主任,怎么样?你可要想好,这事一举两得,你肚里的孩子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打掉了,廖海也提升了,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这种好事,嘿嘿,你各人想好!”
邱华脑子里浮现出那令她无数个夜晚都做恶梦的男人,令她生不如死的男人,令她觉得自己肮脏无比的男人那微笑着、令人发寒的话,她没有选择,因为她知道,如果不照着他的话去,自己的名誉、家庭、工作全都离她而去。。。
因此,在船上,邱华和卜杨有句无句的聊着,心里慢慢沉了下来,既然无从选择,那只能服从了。
可能是由于怀孕的缘故,邱华和卜杨两人坐上了双土去县城的客车后,邱华特别晕车,一路狂吐着,不过还好,总算赶到县城了。
“怎么样?还行吧?没有想到你这样晕车,早知道这样,就坐船了,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下,再给廖海打电话叫他过来?”卜杨看到才下车都摇摇晃晃、全身直打软的邱华问道。
“不。。。不。。。不用了,我。。。我还。。。还行!谢。。。谢您,我。。。我得行!”邱华扶在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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