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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喜欢,哪有什么一些多些的。既然喜欢,就别折磨自己,别折磨姐夫了,人生一世,遇到彼此喜欢的人很难得。等老了,那就后悔了。”
“……说的也是。”
听到这些话,染轻尘心里的纠结忽然淡了许多。
既然她不介意让锦袖当通房丫鬟,那就说明她还是能接受和别的女人分享丈夫的。
况且,还能帮她磨练一下丈夫的技术。
毕竟她可是最怕疼了。
总而言之,这么一想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有点苦了夏荷,毕竟丈夫没什么经验,估计很痛苦的吧。 染轻尘忽然问道:“妹妹,你介意自家夫君纳妾吗?”
“我?”
曲红灵一愣,讪笑道,“我……当然不介意啦。”
少女心想,我小姜哥哥可是天底下最为专情的男人,怎么可能纳妾。
“好啦好啦,总之你听我的没错。”
曲红灵生怕对方又问她一些没法回答的问题,搂着染轻尘睡在床上笑道,“今晚妹妹陪你睡半晚上,下次见面估计得两三个月了。”
“那你别脱我衣服埃”
“我就是想看看姐姐的胸怀究竟比我大多少,而且之前两次也没看仔细。”
“……那你先给我看看呗。”
“才不要。”
“那不许看我的1
“不行,我非要看1
“……”
月影重重,在闺房之内洒落了一抹旖旎,床榻之上的二女身影交错,嬉笑晏晏。
不多时玉肌轻展,罗衣散乱,香风细细,交织出一幅活色生香之景。
今晚风景独好。
——
另一边闺房内,同样也有一对闺蜜嬉戏玩闹。
“哇,这真的好厉害。”
冬雪躺在床榻上,随着床板上内置机簧的机关启动,用来按摩的仿造拳头将她后腰撑起,开始缓慢起伏。
冷静得意洋洋的说道:“还可以调解快慢哦。”
她拿起一个类似于遥控的盒子,轻轻按下,顿时机关的速度快乐许多。
“舒服埃”
冬雪眯着杏眸,只觉暖意透骨,舒筋活络。
享受了一会儿,冬雪说道:“冷静,你这个可以再改良一下,比如把按跷的拳头,改成呃……稍长一点的……”
冷静疑惑道:“那个按跷起来会很不舒服吧。”
“不是用来按跷的。”
“那干什么?”
“不好说,总之很有用,我来给你设计……”
冬雪将机关停下,兴致勃勃地拉着冷静来到对方设计的图纸前,开始指点。
“比如把这个频率调高一些。”
“哦哦。”
“还有这个,可以弯曲的。”
“弯曲?哦哦。”
“对了,两边最好弄个扶手什么的。”
“这有啥用?”
“别问,只管照做就是。”
“哦哦。”
两个少女埋头叽叽喳喳的交流着,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隔壁屋子里。
大姐春雨拿着下午从小妹手里没收的一个名为“跳跳宠物”小球玩具,好奇研究着。
玩具正是冷静发明的,类似于鹌鹑蛋大校
不过在冬雪的要求下进行了改良。
嗡——
当春雨打开机关按钮,竟然颤动起来,差点掉在地上。
什么破东西。
春雨暗骂了一声,关掉机关,将其扔在桌子上。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下午小妹怪异的举动,春雨猛地明白了什么,脸色古怪。
毕竟平常帮夫人整理那些书籍,能联想出来。
“这丫头跟谁学的?”
春雨咬牙切齿,“肯定是私底下偷偷看了那些书。”
她拿起跳跳宠物,气冲冲的便要去找冬雪质问,但刚走出房间,她又犹豫了。
春雨低头看着,眼神飘忽。
“算了,女儿家家的脸皮也薄,骂哭了就不好了。”
春雨叹了口气。
不过手里的这东西得扔掉。
而且还得扔远一点。
身为大姐,她有义务杜绝这些不良之风的蔓延,给妹妹们做一个好榜样。
借着夜色,春雨悄然隐没于暗色中。
约莫一炷香后,正气凌然的春雨回来了。
进屋后把湿潮潮的裙衫换了下来。
——
更深人静,春芳河畔渐归沉寂。
随着灯会游人散尽,唯余风清月皎,映照一水潺潺。
小河里,一盏盏祈愿灯随意飘着,宛若点点星辰,将这片河流点缀成了星河。
波光潋滟中一艘小船悠然荡漾其间,随着细碎波纹轻轻摇摆,恍若游离于尘世之外。
李观世默默喝着酒,慵懒斜倚于船舱软榻之上,云髻微偏。
一双精致绣鞋脱落旁侧,露出一对纤纤玉足。
洁白如霜的小脚儿于溶溶月色之下,更显晶莹剔透,犹似琼瑶琢就,不惹纤尘。
“难得看到李真人忧愁挂心的一面。”
不知何时,天空中片片晶莹的雪花稀疏落下,一袭荆钗布裙的独孤落雪站在小船一头。
这位女夫子依然那副清心寡欲的气质。
李观世神情淡漠,“今晚没心情听你说教,不想被扇耳光就滚远一点。”
独孤落雪神情并未生恼或畏惧,望着河面上一盏盏祈愿灯说道:“放心,我已经有了新的对手,以后不会再叨扰你了。而且我也相信,你不会双修的。”
“那我可得感谢姜墨了,替我引走了一只苍蝇。”
李观世讥讽道。
独孤落雪将一络秀发掠至耳后,柔声说道:
“处世不宜与俗同,亦不宜与俗异。做事不能令人厌,亦不宜令人喜……这是当初我先生告诫我的话。”
李观世拎起酒壶,张开红唇喝了一口,淡淡道:“看来你只听了一半。”
一滴酒液悠然滑落,沿着雪腻下巴,修长的脖颈,最终隐匿于云锦衣裳的幽深处,停歇于一抹温润如玉、色泽嫣红的那抹隆起之处……
无意间撩起的几分神秘诱惑,教人遐想联翩。
独孤落雪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或许吧,也许将来某一天我会否定自己走过的路,但至少不是现在。”
李观世不再说话,默默喝酒。
沉默了一会儿,独孤落雪轻声开口,“你那位叫叶竹婵的徒弟,听说死了?”
“我希望她死。”李观世淡淡道。
“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如此忌惮一个人的,尤其这人还是你一手培养的徒弟。”
独孤落雪露出一抹笑意。
李观世冷笑,“我以为女夫子是光明磊落的君子,不曾想也是挑拨离间的小人埃”
“你心中所想如何,我解释也无用。”
独孤落雪叹息道,“我只是很好奇,叶竹婵究竟和晏长青有没有关系?”
“好奇会死人的。”
“吃饭也会死人。”
“那你就自己去查吧。”
显然李观世没兴趣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会查,因为有些答案我想从她身上验证一下。”
独孤落雪平静看着对方,“我来,只是想确认你不会阻止我,以免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既然有了答案,那就滚吧。”李观世耐心到头了。
独孤落雪折腰行了一礼,飘然离开。
独孤落雪忽然想起来,今日是李观世师父的祭日。
船儿摇摇晃晃,推开一盏盏灯。
李观世仰望着天上星辰,怔怔看着,绝美无双的脸颊飘渺的极不真实。
她拿起旁边一坛烈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月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女人举坛对月,仰首畅饮。
酒液甘冽,沿唇边缓缓而下,滴滴渗透衣襟,润湿了素裳,沾染了雪肤,乃至青丝亦挂珠滴露,更添几分超凡脱俗之姿。
这一刻的她无疑是画中仙,遗世独立于这清冷夜色之中。
哗啦!
空酒坛落在了水中。
醉酒的李观世娇躯微倦,慵懒依偎于小舟之畔,喃喃道:“师父啊,人间不值得。”
女人皓腕轻舒,玉指似不经意间拨弄着潺潺流水。
涟漪圈圈,泛起层层诗意。
很快,河面上的一盏盏祈愿灯光华渐盛,犹如点亮了夜的眸子,与她指尖荡起的水波共舞。
天际星辰仿佛感应到这人间灯火,悄然更替,光芒流转,倒映于潺湲河中,上下交辉。
一时之间,星灯共舞,天水一色。
女人倚船而眠。
醉里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