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再换一个人儿!”太阿道。
“换什么?”池父亦未见个好声气,“换个人儿,让你再怼我一顿?”
“你换个有出息的,比方说张居正啦,于谦啦,魏忠贤也行呀!”太阿道。
“……”池父。
“怎么了爸?”太阿笑道。
“哼!”池父冷哼,自亦退走。
“哎!搞古玩的,都不是干正事儿的,属于极低端的行业!”太阿叹道。
“我说你过分了啊!”池父怒极复入,“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有个三六九等了?”
“爸,你还不服气呀?”太阿叹道。
“你说对了,我不服气!”池父怒道。
“我也不说别的,爸,你们搞古玩儿的,照过镜子么?”太阿道。
“怎么?我们搞古玩儿的,还有颜值要求?”池父怒道。
“我也不说某些人那副矫揉造作,封建余孽的样子,就说你们在集上摆摊的那些,同样都是摆摊的,人家菜市场摆摊的,跟你们古玩市场摆摊的,你从精气神上对比一下,能比么?”太阿道。
“我又没有天眼,我哪看得出来?从这方面儿,我可比不上你!”池父怒道。
“不服气了不是?”太阿笑道。
“我可不敢不服气,我不就是你嘴里的封建余孽么?”池父冷笑。
“我不跟你吵!”太阿摆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教教你为人处世的道理,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的,你要想在这个世上生存,你就得适应这个社会,难道你还想让这个社会适应你?还敢嘲笑我们古玩儿界的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它存在即是合理!”池父道。
“爸,我听你这话,就非常不顺耳,你说这世上不是非黑即白是吧?”太阿不满。
“当然了!”池父理直气壮。
“那你怎么不吃屎呢?”太阿道。
“你信不信我揍你?你是不是翅膀硬了?”池父怒极,便觉拳头亦控制不住。
“我在跟你讲道理,没有侮辱你的意思,我疯啦?侮辱自己亲爹?”太阿道。
“你今儿个要是不给我把道理讲通了……”池父亦横眉立目,抽个皮带出来。
“你口中的黑,就跟屎一样恶心,别说吃屎了,你看着它,能吃下饭去么?”太阿道。
“接着说!”池父持皮带逼近。
“这世上,就是非黑即白的,但我们活在这个世上,是为了为善去恶的,是把那黑的除了,把那伪装成灰的黑漂白了,不是随波逐流的,一句非黑即白,你还当成真理了?那不是真理,那是一群腐朽的人为了继续腐朽下去,编出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太阿道。
“……”池父。
“职业为什么要分个贵贱?有的职业,它就是耗费人的精神,这就是极低端的职业!”太阿道。
“不动脑子,还想赚钱?”池父怒道。
“咱俩没有共同语言!”太阿叹息,“我说的耗费精神,就是动脑子呀?”
“不然呢?”池父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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