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胜把玩着那团粗糙的黑色面糊状物品,却并未发现特别之处。
原本以为清清是想尝尝味道,但它却十分嫌弃的推到一边。
徐安胜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得,看来这灵石是白花了。
过了几天灵石充裕的日子,现如今又到了一穷二白的境地。
赵师兄诚不欺我,财侣法地,这灵石当真是用之如流水。
将黑色面糊扔进储物戒后,徐安胜便带着清清回了宗门。
……
徐安胜却是不知道,今夜的坊市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天香楼乃是夜晚最为繁华热闹的地带。
白日里沉沉霭霭的楼坊,到了晚上便是一派灯红酒绿。
门庭前的姑娘与老鸨手持香帕,各个花枝招展,顾盼生辉。
走进大厅,却见无数花灯红盏奇相争艳,到处莺声燕语。
花酒香,胭脂香,水粉香,万香齐放。
媚笑声,私语声,歌舞声,百家争鸣。
莫道红尘多烦恼,不如醉卧美人闺。
今夜飘飘挂红牌,不接客。
她身着一身宽松素色长袖里衬,未施粉黛,看起来好似清水芙蓉,出身良家。
坐镜梳长发,夜半好薄凉。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来一个月前那位清秀的雏儿哥来。
“许多年前,我也是这么清秀懵懂的年纪。”
若非世道不公,又何至沦落于此。
谁又能听到,天香楼某个包厢内的声声叹息。
“再过几年,赚够了赎身钱,便逃离这是非之地。”
飘飘抚摸着自己半边脸颊,像是在叹息韶华易逝,又像是在叹息自己坎坷的命运。
就算逃离了,又能忘记过去么?
今夜月光浓郁,最易伤春感秋,不知不觉竟流露出许多心事来。
单衣清凉,飘飘忽觉夜风寒冷刺骨,便起身去关飘窗。
刚一靠近窗口,便见眼前一暗,连惊叫都来不及发出,瞬间没了意识。
谁也不会发现,今夜小小的坊市之内,热闹的天香楼之间,突然少了一个接客姑娘。
……
炼器堂竹林中,柳无忧与王天元正在品茶论道,悠哉游哉。
这一幕恰好被徐安胜见到,不由心底纳闷。
为何不曾见到这两位师兄炼器?
“小安胜来了,过来坐。”
柳无忧今日状态似乎不错,面色少见的十分红润,热情地招了招手。
“安胜见过两位师兄。”
徐安胜抱手作揖,清清则是盯上了石桌上的几盒糕点,飞快窜到了近前。
柳无忧对待清清十分不错,用手梳了梳清清柔顺的毛发,又递给清清一块荷花糕。
清清无比受用。
王天元见徐安胜欲言又止,便主动开口问道。
“小师弟可是修行遇到问题,正好我们都在,但说无妨。”
若不是徐安胜顶替他的职位,他哪有时间在这里品茶论道,还在下面当一个供火工哩,因此对于徐安胜他可是顺眼无比。
“倒不是修行有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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