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忧心忡忡道:“郎主可先答应这女郎,让她授一次课无妨。只是这次授课内容一定不能外传。还有,她想要兵士一起听课,郎主要么选亲兵,要么选过后可以...”他做了个抹脖子动作。
“授个课,至于么?”萧放缰不理解。
“至于。郎主,怪不得您称其为女贼!这贼,盗的不是物件儿,是人心、是信仰啊!她是通过郎主您的身份,传递她的格物理论!而她的格物之道,与天下悖论!这是学派之争,争到极处,跟您打仗一样,同样血流成河!”
“看把你吓这鸟样儿!”
沈主簿...
萧放缰大手一挥,不在意道:“你既怕,某拒了她就是!”
“别别别!这个...总要听听,她到底还能格出什么,好物咱们留下,糟粕弃之就是。”
“嗯!某跟你想的不毛而合!”
沈主簿...那叫不谋而合!“郎主,属下有个主意。扶风公主不是带了一帮皇族精兵在城里么,咱们这样...这样...”
天亮后,新农村。
雨还在下着,好多田奴披着蓑衣,背着手在耕田附近走,嘴里都不断发出“啧啧”的感叹。
他们就喜欢看女郎道门的“风调雨顺”异能,百看不厌!之前都是别处晴天,就耕田上方下雨!现在反过来了,别处都下雨,就是耕田上空晴朗,好像跟南宋不是一片天似的。
王洛闻吃过早食,在童子军陪同下,来见那三个守门兵俘。
谁知道变态BOSS能提供几个兵,所以这三人肯定不能放过!
仨老兵此刻全都萎靡的坐在地上,鼻青脸肿、浑身尽土。
王洛闻不满,问新9郭忠:“我们这严禁虐待俘虏!这谁干的?”
新9憨乎乎抓脑袋的工夫,仨兵俘猛然起身扑王洛闻。
砰砰通!
三人顷刻间狼狈趴地!
因为他们不仅单独上着脚镣,彼此间也镣链相连,每截链子均只有20厘米长。不磕倒才怪!
郭忠解释的话这才出口:“女郎,您看,真没人碰他们,全是他们自己摔的。”
老兵乙挺起头颅,咬牙切齿道:“恶匪休装好心!”真是奇耻大辱啊,他仨一身好武艺从头到尾没机会施展不说,现在还一起在恶匪面前出丑!
无论如何,不能一直趴在恶匪跟前,得先站起来!
仨人由老兵乙点下头,然后默契的一起促膝、撅腚、脚跟儿使力。
走你!站起!
然后仨人齐声一嗷!大惊失色!
因为他们正好瞧见女匪凭空变出一把太师椅!
王洛闻距离他们一丈远坐下后,纳闷的问:“你们凭何笃定我是恶匪?”
现在重要的是这个么?老兵乙点着太师椅问:“椅子!咋、咋变出来的?”
“你先回答我问题。”
“你只拐带老弱流民,用意不良!”
“这样啊。我明白了,权贵门阀不会招这种老弱劳力,所以你们笃定我是恶匪,拿这些人当‘两脚羊’。”
“你敢说不是这样?”老兵丙叫道。
“我们已是阶下囚,你有啥不敢认的?”老兵丁怒声质问!
“行吧。我带你们出去转转,你们就知道我为啥不认了。”王洛闻说完,站起身。
老兵乙急道:“你还没说椅子咋...”
王洛闻一挥手,椅子收回系统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