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吞咽进去,那一杯极品茅台,更是一口一杯,好不惬意。
相反,包弋阳则是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便是放下筷子,看着光头和尚吃。
和尚不吃素,将乳猪烤鸭和红烧狮子头吃完,又拿起一碗鱼翅漱了漱口,这才打了一个饱嗝,吃饱了。
包弋阳见状,递过一根雪茄过去,和尚接过,包弋阳拿火柴给他点火,和尚惬意的抽一口,吐出一口浓烟,眼睛微微眯起,“不错,不错,估计连佛祖见了我这样子都要羡慕我吧。”
包弋阳眼角微微一抽:“善德大师,我有事情相问。”
“哦,就知道你这小子请我吃饭不安好心。”
包弋阳心里暗骂没事孙子才请你吃饭,不过他脸上却保持着和煦的笑容,笑道:“善德大师说笑了,要是大师愿意的话,我这一辈子供奉着您都行。”
“不行不行。”善德大师摆了摆手:“人生一场修行,经历种种才能圆满,被供奉,岂不是太没意思,有什么事情,说吧。”
包弋阳便是将中海市最近的情况说了说,主要说的是石氏和石恺的事情,包弋阳表示自己很冤枉,因为石恺的事情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暗中所有的矛头,却是都指向了他。
善德大师不是和尚,他不吃斋,他也不念佛,即便如此,依旧有无数的人赶着给他捐钱,给他修寺庙,即便善德大师,一年待在寺庙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月。
善德大师听完,眼睛一眯一闭,问道:“你想听什么?”
“怎么破局。”包弋阳道。
“很简单,救人。”善德道。
“救人?”包弋阳将这两个字念了两遍,微有所感:“然后呢?”
“然后,没有然后了。”善德大师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往外走去。
包弋阳看着善德大师往外走,一阵焦急,正要出言相拦,已经走到门口的善德大师的声音又是传来:“忠言逆耳利于行,包弋阳,有时间,还是回去多聆听你父亲的教诲吧,很多事情,问我没有用的。”
善德大师飘然远去,包弋阳的脸色,却是一变再变,最终一拳用力砸在桌子上,低骂道:“这个疯子。”
不过这骂,是笑着骂出来的。
……
午后,江边,无风。
死寂的江水不见流动的痕迹,沉闷的足以令人窒息。
护栏上,一道俏丽的人影双腿悬空,身体保持一定的节奏轻轻摇晃,嘴里时不时哼出一些不成节奏的音节,间或,转头往后方看上一眼。
太阳的照射下,女人的脸微微泛红,出奇的没有一滴的汗水,这燥热的天气,燥热的午后,似是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清凉不少。
大概十分钟之后,身后,车子的轰鸣声响起,紧接着车门打开,陈珞从里面走出来,他一眼就看到坐在江边护栏上的女人,嘴角不由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
站在他这个位置这个角度,看着女人的背影,玲珑有致的曲线之下,能够感受到一种特别的美好。
因为这份美好,陈珞便不着急走近,放慢脚步,一点一点的走过来。
一段并不远的路,他走了差不多五分钟。
旋即,陈珞身体微微弹起,手臂一撑,和关凌并排坐在护栏之上。
“你这次来的很早。”陈珞微笑道。
“最近有点无聊,就早来了咯。”关凌不在意的道。
“你无聊的时候很美。”陈珞感叹一声。
关凌听的这话,脸微微一红,有些懊恼的别过头去,用一种不太不满的语气道:“陈珞,你不调戏我会死吗?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踢下去。”
陈珞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以后我就算是心有所感,估计也不敢夸你了。”
“不稀罕。”关凌翻个白眼。
“嗯,席琳那个女人,有消息了是吧?”陈珞转移话题。
关凌的手掌翻开,掌心是一张小纸条,她递过去给陈珞:“这是她暂时居住的地址,你可以去那里看看,别的我就不管了。”
虽然关凌如此说,但是陈珞还是忍不住问道:“真的没其他发现了吗?”
关凌好笑的道:“你真以为我吃饱了没事做?”
陈珞笑道:“顺手而已。”
“别说的太简单轻松。”关凌声音微微一变:“国之利器,不容亵渎,有些事情,不是我所应该做的,就算是发生在眼皮子底下,我也不能去做。”
陈珞愣住,旋即正色道:“我以后尽量少麻烦你。”
关凌觉得这话比较中听,侧过头,对着陈珞嫣然一笑,陈珞看的心花怒放,紧接着道:“不过找你出来约会,应该不算动用国之利器吧?”
关凌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冲着陈珞吼道:“混蛋。”
陈珞哈哈大笑,伸手去捏关凌的脸,关凌脑袋一偏,手臂往前方格挡,架住陈珞的双臂,她身体虽然娇弱,但是力量却不是陈珞所能相比的。
随着关凌手臂使力,陈珞的身体猛的一晃,他下意识的双手往前伸出,试图搂住关凌来稳住身形,关凌却是暗怒,以为陈珞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记占自己的便宜,她的力气瞬间加大,陈珞身体彻底失衡,头下脚上,整个人朝江中坠去。
“噗通”一声水花溅起,关凌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她意识到自己似乎误会陈珞了,陈珞的那个动作,并不是要占自己的便宜。
眼看陈珞在水里起起伏伏,关凌担忧的道:“你没事吧。”
“我……我……我不会游泳啊……救命……陈珞断断续续的说完一句话,身体猛的下沉,完全沉进了江水里面。
关凌一见陈珞这样子就是慌了,担心陈珞溺水出事,她双腿一蹬,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也是跟着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