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向晚是一个极为硬气的女人,即便有了不好的预感,依旧不动声色的道:“我过来了,你要干吗?”
“你似乎有恃无恐?凭什么?”陈珞问。
“就凭你得罪了我。”何向晚理所应当的道。
“是吗?如果我得罪了你,你当初就该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得罪了你,我怎么知道你不爽,你不爽你就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陈珞说的阴阳怪调。
那些看客们,则是被这话弄的遐想连篇,纷纷猜想这二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然,绝大多数都是往不好的方向想。
就连亲眼见证过在石氏年会上那一幕的包弋阳,都是觉得自己快要被陈珞这话给绕晕了,他原本觉得自己算是很能说的那种人了,可是陈珞这话一出来,他只能甘拜下风。特别是这话语里所流露出来的无奈和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更是让他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这家伙,还真是特别的紧啊。包弋阳在心里想。
何向晚更是目瞪口呆,她没想到陈珞会无耻到这种地步,原本是她占理的一件事情,被陈珞这么一说,就是是非混淆,好似是她做错了一般,更要命的是,她萌生了一种小情侣吵架闹别扭的腻歪之感。
“混蛋,你胡说八道。”何向晚终于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陈珞戏谑轻笑:“我胡说八道了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要是不爽,你本就该跟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不爽呢?在我做了之后你才觉得不爽,委屈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吧?”
这话,更是引起一片哗然,在场的看客们,视线一下子停留在陈珞的身上,一下子停留在何向晚的身上,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何向晚不爽,特别是做了之后才不爽的,难道是床上的那些事情?一时间,所有的人,看向何向晚的时候,眼神都是暧昧不已。
何向晚却是要被逼疯了,陈珞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实在是厉害,是是非非从他嘴里过一遍,就是变得面目全非,估计连死人都能被他说活。而且更要命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陈珞故意不说清楚,反而将之复杂化,弄的云隐雾罩,迷迷蒙蒙的,无限惹人遐思,偏偏这事她还不能解释,否则越说越乱。
何向晚的身体轻微发抖,她担心陈珞说出更过分的话来,声音拔高了几分,高声道:“陈珞,你最好是别太过分,不然我不会客气的。”
“啧啧,我有过分吗?我有说过自己会客气吗?你少威胁我,我这人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啊,不,是吃软不吃硬。”陈珞脸红脖子粗的道。
这话,引起一片大笑之声,明明如此血腥的场面,最后竟是被弄成了一通闹剧。
甚至有人忍不住问道:“朋友,你吃软不吃硬,什么是软的啊?”
说话的是一个猥琐大叔,一边说着话,眼睛一边往何向晚身上瞄,似乎要找到什么才是软的。
陈珞笑眯眯的道:“你我都是同道中人,你懂的。”
大叔嘿嘿笑了起来:“我懂未必大家都懂啊,你说出来吧。”
“我可不敢,你没看到我现在处境很不妙吗?”
“我挺你就是。”大叔道。
马上有人唯恐天下不乱的附和:“朋友,我们挺你,说出来吧。”
“说出来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语越来越偏,也越来越露骨,何向晚就算是个傻子,也是知道自己被陈珞给当众调戏了。
她长这么大以来,特别是独立进行资本的运作以来,从来都是在自己的领域内呼风唤雨,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长时间和金融符号打交道所养成的古井不波的心境,也是被击毁的干干净净,高贵的外衣被彻底剥开,显露出原形。
何向晚高耸的胸部剧烈的颤动着,牙关紧咬,能够听到她磨牙的声音。
包弋阳一见何向晚如此,暗叫要糟糕,正要出声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何向晚抓过桌子上的一个红酒瓶,尖叫着朝陈珞冲了过去。
“我要杀了你!”
这声音是从何向晚的喉咙里迸射出来的,声嘶力竭,悲呛欲绝。
那强大的怨念,使得还在杂七杂八的议论的声音立时归于静止,再无任何一人敢说话。
极度愤怒中的女人,爆发力那是相当的惊人的,瘦小的身体,所爆发出来的能量让人叹为观止,而她本身和陈珞之间的距离就很近,三两步,就是奔到了陈珞的眼前。
手起手落,红酒瓶笔直下坠,众人闭上眼睛,都不忍心看被开瓢的一幕。
“杀了你。”
伴随着一声嘶吼,酒瓶砸落,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砸中了,众人想象着血花四溅的一幕,不忍心的睁开眼。
然后,让众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生猛如狮子一般的女人,冲进了陈珞的怀抱里,陈珞没事,而被他挟制着的西装男,却是歪扭着,像是一条泥鳅一般,四肢散开的躺在地上抽~搐着。
“砸偏了,砸错人了。”无数的人翻起白眼。
而最让大家瞋目结舌的事情还在后面,只见陈珞一把扭过何向晚的手腕,强行将他手里的另外半截酒瓶夺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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