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真的练了你改的魏武卒方阵了啊?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呢?”旁边的廖彬一脸吃惊。
“你以为人家像你啊,就知道逞匹夫之勇,“切”月歆白了一句廖彬,转身对慕若冰道:“慕姐姐,走吧,我陪你去找你那个笨蛋弟弟去,不理他们。”说着就拉着慕若冰走了,廖彬习惯性的想顶两句。却被秦广桓打断了:“行了,你老和她一般见识干嘛?他是个姑娘,迟早是要嫁人的,你可别忘了咱俩的约定。”
统帅千军万马,驰骋大漠疆场,是他们从小的梦想,每次她们两人在一起想将来如何建功封侯时,月歆对秦广桓当然是极力的支持,而对廖彬则是玩笑式嘲讽不断,两人这么多年一直是一对儿欢喜冤家:“那能忘吗?我还要等着明天一仗超过你呢。”
“就等你兄弟这句话了,明天的戏你要唱主角,明天的武卒方阵交给你,别人对我的阵法不太熟,能不能胜,就看你的,这可是你我从小的梦想啊!也为了我的母……”秦广桓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眼中泛起一丝忧伤,保家卫国本是男儿之责,上阵杀敌,弈为丈夫之本,这在武备苑十余年时间早已嵌入胸中,本无需多言,然而这是母亲对他的唯一期望,尽管自己到现在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但现在自己手握兵权,上峰将军又对他如此器重,这正是自己可以实现母亲心愿的良机,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廖彬看到了抽搐一下的秦广桓,立刻明白了他的想法,为了安慰兄弟,他立刻转移了话题:“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外面观察地形,布置作战,一定要打赢这一仗。”
“走!”
“走!”
时节早已过了隆冬,本就荒凉的西北隔壁早已经是寒风凛冽,滴水成冰。以往这时,早已降下好几场大雪。而在西北戍边的军人也早已习惯了这一切,盛唐诗人岑参有诗:“马毛带雪汗气蒸,五花连钱旋作冰,幕中草檄砚水凝。”是西北荒原的真实写照。此时虽然已经过来十二月,但这次天公还算作美,自大军出征以来,还没有下过一场大雪,只是一味的彻骨之寒,寒冷笼罩之下的金山大营却没有因此而失去生机,依旧为即将到来的大战而忙碌。
金山大营之外除了偶尔过来的一个突厥探马,营外地上依旧空旷,而大营里确实另一番景象,所有的唐军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加固营垒,深挖堑沟,打磨军械,修整弓弩,筹备粮草,为即将到来的大战而准备着。
这一天全天都是,阴云密布,黄沙漫天,冷风萧索,这天晚上出奇的寒冷,一场期待已久的大雪如期而至。
“好雪啊!”秦广桓望着金山之上纷纷扬扬的大雪大叫:“真是天助我也啊。”
“秦将军,我相信我的眼光,更相信苏大总管和李尚书的眼光,我完全同意你的计划,今晚开始,金山大营驻军的指挥权暂时交给你,你的身上可是有千斤重担啊。”王方翼让出了帅位。
从七岁学习兵法开始,自己等着一天终于可以统帅一军,指点调度,一个小小的都尉,此时却坐在朝廷十二卫中最能打仗的右卫大将军的帅位上,心中早已经是百感交集:
“谢大将军信任。”秦广桓抱拳谢过,转身坐上帅位之前,对王方翼说道:“大将军,你我筹划此事绝密,决不能让贺鲁知晓,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除大营外的突厥斥候,这关系到我们此战的关键,只有大将军亲自前去,我才放心。”
“放心吧。我明白斥候的危害,我就是从斥候营上来的,你就放心吧。”王方翼眼里写满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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