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忽然也不知该说什么,过了一会,太夫人才说:“侯爷,你不该一时冲动许下这种承诺,唉,你年纪尚轻,血气方刚,情深之时也难免说些讨对方欢心的话,为娘能明白你也不必难受,我舍了这张老脸,我去和媳妇说,这种承诺本就当不得真,我去叫她回来你就不要再去了,你一个男人,不要在女人面前没了脸子”
靳绍康摇摇头,忽然在太夫人面前跪下“母亲,儿子不是一时冲动说出那些话,儿子这次犯了糊涂,可是以后绝不会再放纵自己”
太夫人的眉头渐渐竖起“侯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忘了和我的半年之约了,如今已经5个月,若兰一点消息也没有,半年期满要怎么办?”
靳绍康向着太夫人磕头“母亲,恕儿子不孝,儿子从未答应过母亲这个半年之约,儿子以后也不会遵守今生今世,不管若兰有没有孩子,儿子都不会再伤她的心”
太夫人气得浑身发抖,一个耳光甩过去,打完后,手一直在颤抖“侯爷,你长这么大,为娘还是第一次打你,为娘希望能将你打醒你说这种话对得起靳家的列祖列宗吗?就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你连靳家的香火也不顾了?你简直混账”
靳绍康连连磕头“母亲息怒,若兰只是暂时没怀上,以后一定能有孩子,就算没有,秋月那里还有一个,如果如果也不行,我也可以在二弟的孩子中过继一个继承爵位,将来也可以延续靳家的香火”
太夫人指着他,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靳绍康那张憔悴的脸,双眼布满血丝,胡子拉渣,眼底有深深的黑晕。他跪在炕边。
太夫人看着看着,怔怔地落下泪来
“康儿,你五岁时,就能打全套的罗汉拳,七岁时,就立志要当大将军,12岁就偷偷跟着你父侯上战场,16岁就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将军,人人都道安远侯英武不凡,豪情盖天,实在也是为娘的骄傲可是如今大了,怎么反而栽在一个女人的手里,那个人还是蒋若兰她既没有于秋月的诗情画意,又没有清黛的美丽温柔,她到底哪一点吸引了你,我守寡这么多年就是养了个老婆奴出来了吗?”
太夫人怎么都想不通。
靳绍康看着太夫人轻轻地说:“母亲,因为若兰对我很用心,诗情画意,美丽温柔,也许会让我一时的愉悦,可是若兰对我的心,却会让我一辈子幸福温暖,你知不知道,她为了给我绣一条漂亮的汗巾,硬是练了十几条帕子,双手扎得满是针孔她关心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没想到的,她统统为我想到,于秋月是诗情画意,可是她的心就是用**将她的丫鬟送到我的床上”
“可是清黛呢?清黛为了你可以连命都不要啊,只要你给她机会,她一定可以做的比若兰更好”
“母亲,我不能贪心,若兰不是别的女子,她不是于秋月,不是清黛,不是嫣然,她可以付出所有,但是也要得到全部,我想要留住她,我就不能再给别人机会,清黛再好,也不能替代若兰,我现在才明白,我根本就不能失去她,母亲,我知道我很让你失望,穿上盔甲我是将军,脱下盔甲,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希望有人和我荣辱与共,我希望可以幸福开心。我知道这个人就是若兰,没有人可以代替她”
“冤孽,冤孽”太夫人叹息
“母亲,我一定要找回若兰,哪怕是求她,我也会将她求回来。请原谅儿子的不孝”靳绍康低下头,声音哽咽。
太夫人沉默了很久,才说:“别的我可以不管,将绍棠的孩子过继过来我绝不会答应,你父侯的爵位必须是你的孩子这一点为娘坚持”
靳绍康大喜:“谢母亲,母亲放心,若兰和我都健健康康,一定会给母亲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孙子”
太夫人叹口气“只是可怜清黛那孩子了”
“我以后不会亏待她。”靳绍康低声说。
靳绍康出了松香院,本想再和清黛谈谈,可是去到迎香院时,柳红说“清姨娘回来时胸口疼,躺下了,要奴婢将她叫起来吗?”
靳绍康道“算了,我改天再来。”
接下来几天,靳绍康白天在府衙,晚上回来后随便吃点东西就和安宁一起快马加鞭去到农庄,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可是一直去了几天,都是吃的闭门羹,靳绍康就像往常一般,站上两个时辰,然后再去上早朝。
期间靳绍康也会抽空去找过清黛两次,可一次清黛在洗澡,另外一次又是不舒服睡下了,靳绍康一直没找到机会和她聊聊。
这么每天不眠不休,靳绍康几乎脱了形,不但太夫人心疼不已,连安宁都看不下去,就在他恨不得破门而入是时候,第十天,映雪终于打开了门。
“侯爷,夫人请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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