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绚烂多姿,璀璨异常,一种达到极致的华美,一种深入到骨髓的快乐。
全身每个毛孔都渗出汗珠,她在他的怀抱里轻轻地颤抖。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蚀骨
她无力的抱着他,再一次沉沦在他的漏*点中
皇宫
夜幕笼罩下的宫城一片静谧肃穆。
慈宁宫中,太后正准备安寝,忽然外面传来一把尖细的声音,声音充满焦急“奴才要见太后,奴才要见太后!”
太后皱眉,问身边阿叶:“去看看,是谁在大声嚷嚷!”
阿叶出去了一下,随后进来,跟在她身边的是景宣帝身边的黄贵。
黄贵满脸仓皇之色,这种神情,在一向冷静的他身上可不多见。太后心中忽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黄贵,发生了什么事?”
黄贵噗通一声在太后面前跪下,连磕了三个头“太后,快去看看皇上吧,现在也只有太后能制止皇上了!”
太后心中一惊,连忙掀开被子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身边“你快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皇上从今天开始,一直心情不好,脸色不佳,这会儿,竟然喝起酒来!”
“喝酒!”太后和阿叶都露出震惊的神色,太后提高了声音“你这个奴才是怎么当差的,皇上一身伤,太医千叮万嘱,决不能喝酒,你怎么还让他喝酒?”
黄贵连连磕头,额头上都渗出血来“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给皇上的酒,奴才制止不了啊,还请太后快去看看吧!”
太后回头对阿叶招手,手不受控制的颤抖:“阿叶,快,快给哀家准备!”
阿叶帮太后穿戴好,一行人急匆匆地赶到乾清宫,途中太后因为着急,几次差点摔倒,幸亏每次阿叶都牢牢地扶住了她。
来到乾清宫,太后对黄贵说:“此事千万不要声张!”万一传到言官的耳里,又是一场大乱。皇帝不顾自己的身体,放纵自己,在言官们的眼里可不是小事。
“奴才知道该怎么做!”
太后走近乾清宫,刚进内殿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太后心中又怒又急,冲进去,却见景宣帝抱着一只白玉酒瓶,靠坐在龙床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点皇帝的威严。
太后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往地上一砸,砰的一声,玉瓶化为碎片,酒水溅得到处都是。
殿内的酒香更浓。
而地上的景宣帝像一滩烂泥,一点反应都没有。
太后急怒攻心,指着他呵斥:“皇上,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现在像个一国之君吗?有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
她蹲下来,看着脸色苍白的儿子,忽然悲从中来“皇上,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万一出了什么事,让母后怎么办?”
景宣帝缓缓转过头,看着母亲,面色苍白如纸,眼底有深深的青色,他拉住太后的手,嘴唇轻颤,声音虚弱“母后母后我心里好难受,好痛”说着,一滴泪水从眼角滑下“我一整晚都想着她躺在别人怀里的情景我我”
他像是情难自己,全身一阵颤抖,然后脸色一白,手捂住胸口,张嘴吐出一口血来!接着头一歪便晕了过去。
太后看到他衣服上那红的刺目的颜色,吓得面无人色,她扑过去,抱住自己的儿子,转头张口大叫:“传太医,快传太医!”
刘院使一番救治,让景宣帝醒转过来。
太后上去询问:“刘院使,皇上的情况怎么样?”
刘院使皱眉:“皇上本来伤了心肺,好好调养一阵,必能痊愈,只是皇上伤中喝酒,似乎还有什么难以纾解之事,由此伤了心脉,只怕以后就算病愈也会留下病根!”还有些话,刘院使不敢说,这一次的事情,只怕会让皇上短十年寿元!
“什么!”太后脸色一白“刘院使,你医术高明,一定有办法治好皇上!”
刘院使叹口气“臣当尽力而为!”
太后连退两步,像是大受打击,阿叶连忙上前搀扶住她“太后还请放宽心,皇上是真龙天子,一定会没事的!”
太后脸色苍白,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哀家有话对皇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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