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尽管季瑶骂的再难听,陆北亭也无动于衷。
而且她的叫骂声除了惹起陆北亭的怒火,完全没有起任何作用。
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明明只是温热,但打在陆北亭的肌肤上,却像是沾染了岩浆一样,变得滚烫。
他红着眼睛,死死地揪住季瑶的衣领,把她拽着拉扯到自己跟前:“怎么,不是说我是个混蛋么,嗯?”
季瑶满脸都是狼藉的泪,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盯着眼前这男人,她字字泣血,质问:“陆北亭!这种强迫的戏码,你还要上演几回?”
陆北亭对她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虽然只被得逞过一回,但留给她的阴影终生难以磨灭。
季瑶开始冷笑了起来,她居然会在这段时间里觉得这个男人还不错,打脸来的如此之快,让她自己都猝不及防。
陆北亭闭了闭眸,再睁眼时眉目间的戾色浓重:“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心甘情愿的配合物,或者,我好好帮你!”
季瑶无声哭泣着,恨意在翻涌,叫嚣着要从心底冲破而出,但她更受不了陆北亭的如此侮辱,她边哭边笑,样子看上去诡异至极:“你今天是一定要折辱我,对吗?”
“折辱?”陆北亭咬着这两个字,细细揣摩:“你也配?我愿意碰你,是你的荣幸,别忘了,你只是我的情妇而已。”
只是这一句话而已,就足以将季瑶打入冰冷的深渊。
耳边恍惚间又响起陆北亭常常说的那一句:“你是我的女人。”
而如今,又变成了“情妇”这个令人难堪的字眼。
若说从前陆北亭带给她的是点滴温暖,那么经过时间到发酵和沉淀,到现在,就变成了烈骨的穿肠毒酒。
“好,那我成全你。”
季瑶麻木地闭上那她已经变得空洞的眸子,死死扣着陆北亭的胳膊不让他侵犯自己的手也滑落下来,竟直接放弃抵抗。
她现在就像一只被海浪拍上岸的鱼,翻身不得,也无法重入水中,窒息着濒死。
而陆北亭眼角依旧血红,他一点儿都不客气,冷笑一声,直接无视了季瑶那双绝望的眸子。
下一秒,季瑶感觉浑身都要被撕裂一般,在风雨中飘摇无所依靠。
痛楚一直在继续着,她身上的男人就像是彻底丧失了理智一样,肆意的糟践着她那破碎不堪的自尊与骄傲。
然而身体上的痛,又怎么比得上心里的痛?
意识恍恍惚惚的,季瑶终于扛不住,一闭眼,最终昏死过去。
……
“滴——滴——”
病房里,仪器有节奏的声音一下一下地响起,季瑶躺在大大的病床上,禁闭着双眼。
她的面色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了颜色。
医生在替季瑶例行检查,陆北亭站在旁边,没来由地犯了烟瘾。
他的手往口袋里摸去,刚想掏出烟来,顿了顿,余光瞥见季瑶恬静的睡颜,薄唇紧抿,转身便离开病房,来到病房外面。
一出来,陆北亭就把烟拿出来,点上。
随着火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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