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琉璃瞠目结舌地瞪着他,哑然。
这个夜斯洛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是他自己先对她提及这个话题的,她只不过顺口问了一句,他就冷气森森地拿“死人嘴严”来恐吓她!
当她吓大的吗!
不过,她从内心还是怎么都无法接受夜斯洛亲手弑父这个事实。
认识夜斯洛也有好几个月了,她对他也有了一些最起码的了解,据她所知,夜斯洛这个人虽然睚眦必较,腹黑狠毒,手段残忍,可是基本上却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种类型的。
他的父亲能让他在十五岁时就恨之入骨,抱着雷管想要与之同归于尽,一定是对他做出了什么令人发指的罪行。
只是不知他的母亲现在什么地方,从来也没听他提过似的。
这样想着,嘴里不知不觉地就念叨了出来,“洛,你母亲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到过似的?”
夜斯洛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刺痛,转过头来时表情已经恢复云淡风清,“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呃......”程流离莫名其妙。
“把你的嘴巴闭上!不要探寻我的任何事情!那对你没有任何好处1
“......”程流离恨恨地瞪着他。
真是稀奇!这人又不是孙猴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为什么他的父亲母亲别人就不能提!
哦对了,记得有一次自己说他右眼泪痣会克女人,他第二天就立马去用激光把那颗痣给做掉了。
这么忌惮这种说法,莫非那次真的是让她蒙对——他的母亲早早就被他给克死了?
心里虽然不停地腹诽着,但是慑于他骇人的强大气场,她再也不敢开口。
就这样林肯在两人的一路无话中驶到冷玉宅的主建筑前。
夜斯洛并没有下车,倒是程流离那边迅速有人过来打开车门,恭恭敬敬地将程流离迎出车门。
程流离前脚刚下车,那边林肯已经引擎发动,嗖地一下疾驰而出。
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夜斯洛就这样消逝在她眼前。
天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喜怒无常,变化莫测,简直叫人无语!
程流离将羊绒大衣掖掖好,勉力平静了下呼吸,在仆人的成群簇拥下跨进冷雨宅的房门。
夕阳已经完全落山,大厅里灯光雪亮璀璨,芬婶急急忙忙地迎过来问要不要开饭。
虽然已经到了晚餐时间,可是刚才他们在步行街上那家烤串店叫的东西数量惊人,直到现在肚子还是饱饱的。
程流离慵懒地摇摇头,在仆人的服侍下褪去大衣、长靴,换上家常衣物。
在这冷玉宅住了也有不短一段时间,从刚开始的抵触强烈,到现在明显的顺应了整个环境。
在确定没有夜斯洛那个魔鬼出没的时候,她往往是比较随意的,只要不逾矩,整个冷玉宅的仆人们都会唯她的命令是从,也会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换而言之,在这个精致的金丝笼中,除了没有自-由,什么都应有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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