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疼痛感,突然让我有了清晰的意识,而且还能感觉到全身的酥麻,尤其是腰身的酸胀和脖子的僵硬,竟然那么的真真切切。
我没用力的随便一睁眼睛,眼前的景象立刻映入了我的脑海。惊喜让我明白了自己确实活着,而且还是一切正常地活着。
转动着脑袋,移动着视线,洁白的墙壁加上洁白的床铺,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让我更加的确信噩梦彻底结束了。
“戴眼镜的,你终于醒了唉!”
霍巧玲伸着喜悦的脸颊,覆盖在了我仰着脸的视线上。
瞅着她的脸颊,让我感动得有些抑制不住的热泪盈眶,但仰趟着的睡姿,很容易倒回激动的眼泪,并没有流出来。
“咱们竟然能活着,这要感谢苍天,更要感谢大地呀!”
我愁声急喊着,刚要伸手的刹那间,钻心的绞痛告诉了我,抬起手臂已经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咬着牙齿忍着疼痛,继续着惊喜的呈现。
“你咋不感谢我呀!感谢天地有用嘛!”
霍巧玲瞪着眼睛,装着要生气的样子。
“当然少不了要感谢你,不过感谢人的方法很多,并不是说说而已。等我痊愈的时候,一定好好地感谢你。”
虽然说话没一点障碍,但是做个动作却非常的难,难到了让我不敢动。就连摆动一下脑袋,都能感觉到脖子断骨般的剧烈绞痛。想放开表情,非常豪爽地笑一下,那咧动的嘴角,就会拉动着后脑勺的经脉,仿佛要断裂一样剧疼。
“这下好了,我还担心你能不能醒来。”
慢慢移开脸颊时,霍巧玲笑得非常的灿烂,仿佛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满意到了有陶醉的神态。
“曾经听到过你叽哩哇啦的乱叫,难道你没受伤?”
我才想起了霍巧玲有过惊声尖叫。
“那只是一下下的拧胳膊,不像你一直被人虐待着。其实,听医生说,你还是蛮坚强滴。”
霍巧玲一边说着话,一边移动着步子,不知道在干什么。
脖子上被套了一个坚硬的垫子,仿佛铁箍一样紧锁着,我想转动脖子也是无法做到。所以,除了能看到天花板,两边的景象根本就无法映入眼帘。
“还是女孩子好,遇到男人都会怜香惜玉,那像我遇到了个疯婆子,根本就没一丝的温柔感觉。那双手上的劲,简直比牛还有力气。”
我轻声喊说着,一想到那难受的经历,浑身就是忍不住的哆嗦。
“你知道嘛!听说那女孩是岛国人,她就是跟踪咱们想去现场,结果在火车上被你的捣乱,而引起了特战部队那个青年人的警惕。”
霍巧玲双手扶着脸颊,胳膊肘子按在了床铺上,很认真地瞅着我。
“是境外势力我猜到了,但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在事发的时候,那个特战部队的青年人到底干嘛去了,让我经历了如此的摧残过程。”
我是恼火地吼着,斜着眼珠子勉强能看到霍巧玲的整个脸颊。
“你也别怪他了,我已经将事情的经过了解清楚了。”
“那赶紧给我说说,让我清楚明白一点,很多疑问让我无法安静。尤其是后来的事情,我更需要知道细节。”
“我还是先说火车上的事情吧!”
“从火车上开始更好一点,能让我衔接上记忆。”
“咱们两人看到特战部队的青年人不在的时候,他正好去找列车长,商量在就近的火车站停车,好带着咱们秘密离开火车。而且,他还顺便了解了一下三十号车厢的所有乘客,其中有国安的人员,也有境外势力,主要是那个短裙丝袜女孩的人手。”
“既然他了解清楚了,那后来为什么不及时出手救咱们,那么多的特种兵,就没有办法从火车上救人?”
“整个情况与你之前的分析没什么差别,特种兵队员被国安的人统一调用了。而且,接到的命令是全力配合国安的人,围剿抓捕发现的境外势力。有一个人咱们估计错了,其实那个中年人,并不是国安驻守在火车上最大的领导。”
霍巧玲说到这里的时候,摇了摇头,显得非常的无奈。
“那就是说,特战部队的那个年轻人离开床铺去找列车长的时候,自己的特种兵就已经被国安的人统一指挥了,所以才没有能力在火车上救咱们?”
我只能这么想,要不然真是说不过去。
在最初的时候,我和霍巧玲看到便衣特种兵很多,差不多又一二十人,而且,全部是聚集在二十九号车厢。
“你说对了,本来按照国安的意思,根本就不考虑咱们两个的生死,关键是剿灭境外势力。但是,因为特战部队的那个青年人坚持,才有了妥协的一系列变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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