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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丰点点头,心里变踏实了,他坐在吴芳的对面。吴芳拿了笔和笔记本。徐丰一伍一拾地全向吴芳说了。说完,徐丰又拿出叶经理老婆的名片,放在吴芳的桌面上。
吴芳看了一下名片,怒道:“他娘的,撬墙脚撬到我们公司来了,一群畜生!看我们怎么收拾你们!”然后她又歪头对谢雨说:“谢雨,你去大会议室审理:小叶,小鱼儿老邪,三人。审完后,直接叫他们三个人滚蛋!扣掉这个月的工资,和拒绝给他们报销出差一切的费用。我去小会议室审叶经理,那个戴眼镜的矮子。我审完后,我直接送他去纪检部门,把他以前讹的钱,统统吐出来,他敢讹诈慈善款的钱,我让他不得好死!”
吴芳发了一顿脾气后,便叫秘书黄艳艳进来,让她分别通知叶经理和老邪三人到大小会议室等候,有事。
黄艳艳点点头,就退出去了。
随后吴芳和谢雨拿起笔和本子,就去会议室了。
徐丰那如弥陀佛的脸,终于开光了,鄙夷地说道:“这几只疯狗,终于玩完了。”他又兴奋地问道:“沐风,听说你当董事长了?真有这事?”
“我那有这个本事?别听别人瞎说。”徐沐风叹了口气,他忧郁地靠在了沙发上,百无聊赖,因为他心里仍然沉弱于思念白小乔的痛楚中。
徐丰之前因那几条狗,被搅得一脑子浑浊,现清晰冷静了后,就想到了顾丽。心里立刻叮咚了一下,脸色便拉紧,他问道,“沐风,你和一个叫顾丽的女孩是什么关系?人家口口声声说要跳崖了,说要见你!我吓得特意因这事跑来找你。”
“顾丽?”徐沐风像被电了一下,蹦得三尺高,一脸惊愕,“她,她,她是不是长得和白小乔一模一样?”
“是啊,连白小乔手下的调查员都叫她白董啊,你说像不像呢?”徐丰嘬了嘬嘴上的烟,“你和她到底怎么啦?是不是吃了人家的豆腐,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你知道么?她因你跑到八仙庙当道姑了,连道号都了,叫小乔。”
徐沐风:“……”他又惊又喜,他全身像出麻花般的兴奋,四肢猛抽抽,他霍地站了起来,“我回家!”他立即冲出办公室。
哪儿知道,徐丰跑得比他还快,拦住了他,“你怎么啦?说风就是雨,咱们救济款还没到帐呢,你跑了,我办得成?”徐丰样子很二。
徐沐风笑笑,俯头对徐丰笑道,“哥,我告诉你,顾丽是我的老婆。你别妨碍我去找老婆。”
“我都被你弄糊涂了,今天东一个,明天西一个,你就从来就没有正经过。”徐丰抱着手臂说,一脸的挖苦,“我不管你那么多,你先答应我,这救济款怎么办?你若撤腿就跑,我能有戏?黄花菜了。”
“哥,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救济款过两天就到你村部帐号上了。呆会儿,你和谢雨办理好慈善专款专用的协议书,和公对公的帐号,你以为这钱打在哥私人的卡号上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啊?”徐沐风双手插在口袋里,皱着眉,神情很焦急。
“慈善机构又不是你徐沐风家开的,你说得轻飘飘。”徐丰摇摇头,样子还是很二,他一脸不屑,“我凭什么相信你?你不是说唱歌就唱来了二千多万么?钱呢?目前一个子儿都没见到,少吹牛皮了。我们是兄弟,别被别人卖了还叫别人做爹,叫别人做妈!”
“你……”徐沐风冷冷注视着徐丰一张器横的脸,他无语凝噎解释。登时,他点了点头,便掏出了手机,拔了吴芳的电话号码,“吴芳你出来一下。”
靠近徐沐风左边的门打开了,吴芳急忙走出来,“董事长,有什么事?”
“董事长?”徐丰登登地倒退了几步,此时他真真切切地听到了吴芳叫徐沐风为董事长,这下真假不了,徐丰惊愕住。
徐沐风说,“等一下,你就转二千万的慈善款到我们大竹竿的村部财务帐上。我们公司帐上有钱,昨天,我己转了二亿到公司的财务部了。我有事先回老家去了。我哥徐村长,你好好安排一下他的住宿。”说完,徐沐风扬长而去。
“好的。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吴芳望着徐沐风高大的背影嚷道。
“不知道。”只闻徐沐风的声音,己见不到他的人影了。
公司有几部车,徐沐风也不坐,他直接打车到了飞机场,买了票,坐飞机回去了。
徐沐风下了飞机后,一路上,又是几次换车的折腾,当徐沐风骑着徐丰的枣红马到大竹杆古镇时,己是晚上九点多了。
天上月亮很大很圆很白,地面如水银般的光亮柔弱,寒风萧索,凛冽拂面。
徐沐风没有回家,他骑马扬鞭奔向八仙庙。
不久后,他骑马来到了八仙庙大门前,可是八仙庙的门被关得个结实。徐沐风知道师太住在庙里,让他稍心安些,毕竟这里有出现过狼群,那次自已的姐姐就差点被狼袭。
顾丽躺在床上睡不着,这时她听到外面有马蹄声,她便好奇地爬了起来,趴在窗口上看。
月光下,一位英俊帅气有型的男人骑在马背上,他皱着剑眉,往她这边看。
啊!这不是千刀该杀的徐沐风吗?顾丽差点叫出口。她立即蹲了下来,心里咚咚的猛跳,瞬时,她又爱又恨,心里五味杂陈。
但恨更多,她便从包里摸出了九节金鞭和电棍,咬牙切齿地心说道:你个白眼狼!看我怎么打你,我今天一定要狠狠修炼你一下,修炼你这头大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