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耀宗口中言说的惩罚,叶锦溪全然没有放在心上。
如今她有着安景仁作为靠山,加上皇后娘娘下过懿旨,叶耀宗不敢动她分毫。
依着他的脾性,顶多是扣掉她的月钱,或者是禁足。
然而这两样对于叶锦溪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月钱?百善堂每日的进账,支撑相府所有人的开销都还有剩余。
禁足?她若是想走,就算是外面派了一百个人将院子团团围住,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出去。
是以这样的威胁,在叶锦溪面前,根本算不得威胁。
叶耀宗自然是不知,还在等着老夫人的言语。
本来老夫人对紫盈便已经是积怨颇深,如今见她当着自己的面屡次三番的与叶耀宗眉来眼去,更是自视甚高,连府中的嫡小姐都不放在眼里,对她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这种事情还有什么问题吗?溪姐儿的母亲,那是府中的嫡夫人,便是早已经去世了,那也是当初明媒正娶来的大家闺秀。而你不过是个填房,虽然也是正妻,但是身份上,你永远都不如溪姐儿的母亲。让你给她下跪上香敬茶,这是你应该做的,你竟然还在这里推三阻四,满口混沁,说什么溪姐儿侮辱你,当真是自不量力!”
深吸一口气,老夫人沉着一张脸,面色不善,“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便永远都越不过溪姐儿的母亲去,不仅今日要上香敬茶,日后逢年过节,你也要敬她,这是规矩,听明白了吗?”
闻言紫盈的脸都绿了,瞪大了眼睛,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方才明明叶耀宗才告诉她不用担心,如今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竟然还要她日日向着一个死了的,与她身份相差不多的人上香敬茶,当真是欺人太甚。
“老爷,妾身不要嘛。”
紫盈拉着叶耀宗的手臂便开始撒娇,全然不顾老夫人的脸色已经黑的宛如锅底一般。
而叶耀宗也是左右为难。
一边是刚娶回来,还在甜蜜期的妻子,一边是含辛茹苦抚养自己长大成人的母亲,驳了谁的面子都不合适。
看出了叶耀宗的为难之处,叶锦溪“好心”的为他分忧。
“父亲,您大可不必这般的纠结。方才因着敬茶的事情,祖母已经退了一步,为您破了祖宗定下来的规矩,破了先例。如今若是再不顺从祖母的意思,只怕祖母也要伤心了。毕竟您是她的亲生儿子,骨肉至亲,却因为一个外人而生了嫌隙,到底值不值得。”
听到这话,紫盈当时便不愿意了,一双精心描绘过的眼睛瞪得滚圆,梗着脖子,气愤不已:“大姑娘,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就成了外人了,昨日可是你父亲亲自将我迎回来的,如今我是相府正儿八经的主母,你不叫我母亲没关系,但是你不能否认我的身份。”
“我自然是没有否认你的身份。”
微微一笑,叶锦溪态度温和,不急不躁,“只是我与父亲,父亲与祖母,我们三者之间都有着血缘关系,而你尚未生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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