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安景仁觉得自己在叶锦溪这里竟然没有丝毫的的地位,完全被她压制着。
不过——
他甘之如饴,乐在其中,并不会觉得受到了侮辱。
心悦一人,自然是觉得她什么都好。
微微一笑,安景仁走过去,拥住叶锦溪,与她一同坐下,看着躺在床榻之上,仍旧未曾醒来的凤九轻。
“这一次若是他醒来,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理论上是这样没错,但是也不保证会不会有其他的问题出现,毕竟玫瑰的毒虫毒性都各有不同,而我的血虽然因为团子的缘故能够解百毒,到底不是对症下药,我担心……”
“你担心会有残留的毒性,潜伏着,日后不一定什么时候才会爆发,是吗?”安景仁接过她的话。
叶锦溪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些许的愁容。
制毒解毒讲究的是一对一,才能有效的根治。
而现在这种办法,究竟是否能够一劳永逸,还未可知。
“你的血或许没有那么大的作用,但是毛团子身为器灵,它的血自然是不会有这层顾虑,不如……”
安景仁对着她挑了挑眉,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不如我们将它的血全都抽出来,以备不时之需,如何?”
闻言叶锦溪猛然瞪大了眼睛,缓缓的点了点头:“这个主意倒真的是挺不错的。”
话音刚落,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就从叶锦溪的胸口处钻了出来,瞪着圆润的眼睛,表情显得十分的愤然。
“你们也太残忍了吧,枉我对你们掏心掏肺,任劳任怨,可你们竟然在盘算着要我的命?天啊,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种狠心的人啊!”
就在毛团子哭嚎个没完的时候,冷不丁被安景仁拎着后脖子,拎了起来。
“觉得我们残忍?这就是你偷听的下场。”
安景仁在它的头上轻轻地敲了一下,没好气的说道,。“知不知道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子不可以偷听,你是怎么回事,这都不是第一次了吧。”
想到之前自己的好事屡屡被打断的经历,安景仁的牙就一阵痒。
毛团子听了,当即便一副十分不服气的样子,叫嚷个不停:“什么小孩子,我的年纪比你们两个的加在一起再乘十都不止!竟然说我是小孩子,我看你们才是两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没大没小,欠收拾!”
虽然说的一副声嘶力竭的样子,但是此时他被安景仁拎在手中,当真是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看着它在空中倒腾着小短腿的样子,叶锦溪忍不住笑了起来。
没想到毛团子当场便炸毛了:“叶锦溪你是在笑话我吗!”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嘲笑你呢,你误会我了。”
摆了摆手,叶锦溪连忙否认,只是她脸上的笑意却是将她出卖的一干二净。
对此毛团子倍感气愤,偏偏却又对她没有丝毫的办法。
最后只能气鼓鼓的低头认怂:“好吧我错了,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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