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景仁的无礼,凤九轻并不在意,仍就自说自话:“锦溪在这京中并不安全,父皇便是对她颇为不满,如今你又和她定下了婚约,若是父皇知道了,定然更加的不悦,势必要找她的麻烦,说不定连性命都会有危险,是以你务必要多加细心的看护她,绝对不能给旁人一丝一毫的机会。待到我归来之日,若是她遇到了什么危险,便是你没本事,我定然不会放过你!”
见他一副宛如才是叶锦溪未婚夫的模样,安景仁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当真是闲心太多,我的未婚妻,自然有我照料,就不劳就多费心了,你还是多顾着边疆的战事吧,倘若出了什么变故,你在皇上那里的恩宠,只怕也要大打折扣了。届时你连自己都自顾不暇,哪里还有精力去顾得上旁人。”
“你——”
凤九轻简直恨死了他这般,什么都不看在眼中,说话也是不客气。
最令人生气的是,他说的还都是事实,令人无从辩驳。
如此当真是令人想要发火都不知该如何发。
属实是憋屈。
咬紧了牙关,凤九轻冷哼一声,说了句“告辞”之后,便纵身飞速的离开,转眼间便化作一个黑点,消失于夜色之中。
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安景仁沉着一张脸,明显的神情不悦。
“叶锦溪,你真是好样的,是不是非要把我气死了才甘愿?”
此时叶锦溪躺在凤九轻的府邸的厢房之中,睡得正无比的香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四丝毫都不知晓。
凤九轻回来之后,先来看望了她一番,吩咐守夜的侍女:“明日一早,便悄悄地将她送回到丞相府,切勿惊扰了旁人,知道吗?”
“奴婢晓得了,主子请放心便是。”
再次深深地看了叶锦溪一眼,凤九轻终于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
……
宫中。
“你说什么?”
皇帝眼睛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暗卫,苍老的面容上布满了惊讶不已的神情,“景仁已经定下了婚事?”
“回皇上,确实如此,这个消息是属下从叶府老夫人处得知,这几日她频繁的参加宴席,时不时地提起这桩婚事,属下也去求证过,确实安世子已经与叶府大小姐订婚,婚期便定在五月。”暗卫如实禀告着。
闻言皇帝当场勃然大怒,狠狠的将和田玉的镇纸丢到地上,摔的粉碎。
“景仁莫不是疯了,竟然想要求娶那个疯女人,简直就是不可理喻!那个女人,先是毁了与威儿的婚事,又与轻儿纠缠不清,现如今竟然又勾搭上景仁,当真是有本事。如此货色,怎可娶入府中,景仁糊涂啊!”
正在皇帝心烦意乱之时,总管太监走进来,躬身通传:“皇上,陈妃娘娘在外求见。”
皇帝皱着眉,随意一挥手:“让她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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