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危险的。”
安景仁还想要挣扎,只是药性属实厉害,他感觉身体变得越来越重,手脚也没有了力气。
最终,便是心中挣扎无比,却也终究是抵挡不住药性的强烈,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甘不愿的昏了过去。
眼看着安景仁没了动静,叶锦溪连忙上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他扶到了榻上,盖好了被子,深深地看了一眼之后,终究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了。
临走之时,叶锦溪特意叮嘱了侍卫,多多的观察着安景仁的情况。
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拦着他,不能让他去灾区。
在病情消灭之前,不能让他受到丝毫的危险!
……
当——
一声轻响,桌子上面摆放着几样占卜的龟片。
亦寒望着上面的占卜结果,脸色十分的凝重。
侍女跪坐在一旁为其烹茶,见他的神色不对,柔声询问:“楼主,可是结果不尽人意?”
“占卜之事向来都是听天由命,自然是没有拿起那么多的顺心如意,只是……”
抿了抿唇,亦寒望向桌子,半晌之后,淡淡的开口道,“今日这一卦,是为叶锦溪占卜的,本想查看一下她近来的情况,没想到……”
听闻事关叶锦溪,侍女也不由得生出了些许的兴趣:“那位叶大小姐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京中传言,她随着镇南王世子离京,也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
“正是与他有关,我算出她近来将有一难,凶险无比,倘若无人相救,只怕命不久矣。”
闻言侍女当时便变了脸色,情急之下:“那我们是否现在派人前去营救?”
话刚说完,亦寒一个冷冷的眼神扫过来,顿时她便销声匿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方才因为太过紧张,是以险些忘了规矩——
“邀月楼规矩,不可随意插手旁人之事,不可妄想以一己之力逆天改命,这些你都忘了不成?”
亦寒的语气冷淡无比,不掺杂丝毫的感情。
侍女连忙跪拜在地,急声求饶:“楼主赎罪,是奴婢一时情急,忘了规矩,下次定然铭心谨记。”
“下去自行领罚滚吧。”亦寒也未曾想要如何,摆了摆手,一副无力的模样。
宛如得到赦令一般,侍女磕了一个响头之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顷刻间,房间里面便只剩下亦寒一个人。
抬眼望向窗外,他的脸上神情寡淡,不见丝毫的情感——
“叶锦溪,这一次的磨难,端看你自己要如何化解,千万不要这么轻易的死了,不然倒是再也找不到像你这般有趣的人了。”
回想起之前叶锦溪为自己医治时的模样,亦寒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之后,他皱紧了眉头,端起已经没有了温度的茶盏,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