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感觉到了脸上莫名有些湿热,若不是错觉的话,只有可能是宋锦年做的.....
宋锦年这个举动又是什么意思呢?
苏寒不自觉握紧了手里的佩剑,心里的不安快要溢出来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那是有人在拖拽重物。
楚凌霄显然也听到了,下意识的和苏寒对视了一眼,刚想去探一探,就被苏寒给阻拦了。
“是宋锦年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楚凌霄总感觉苏寒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自觉放柔了一些。
“苏寒,你是怎么判断出来的?”楚凌霄疑惑的问了一句。
“脚步声。”
苏寒解答完后,就不再言语,直直的盯着门口处望去。
果不其然,苏寒的猜测是正确的,确实是宋锦年回来了。
不仅如此,宋锦年还用手拖拽着一个......妖?
其实楚凌霄也判断不出来宋锦年拖拽着的到底是什么,但既然处于妖界,大概率是一个不知名的妖兽。
宋锦年把那个妖兽随意丢到了一边,拍了拍手,像是要拍去手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尘一般。
然后一转眼的功夫,就来到了苏寒身边,像是没骨头一样,试图靠在他的身上。
“苏寒哥,我好累呀,能不能靠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为了达到目的,他撒起了娇。
苏寒不语,只是看了他一眼,但就只是这一眼,就让宋锦年莫名的有些心虚。
“想靠就靠吧。”
苏寒不再去看他,只是稍微凑近了一些,话语里带着些别扭。
宋锦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他允许以后,不仅靠了上去,还得寸进尺的半搂住了他。
楚凌霄没有关注一旁宋锦年和苏寒之间这些暗戳戳的行为,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昏迷了的妖兽身上。
那个妖兽是半人半妖的形态,头发脏兮兮的,就像干枯的柴草一样,没有半点生机,脸也被刮花毁容了,周身有妖力残余,应该是被锦年弟弟给打晕的......
楚凌霄先是谨慎的探查了一遍这个妖兽,得知只有筑基中期以后,才试探性的凑近了一些,半蹲着好奇的看了看。
“锦年弟弟,这个妖兽是怎么回事啊?”
”锦年弟弟?”
宋锦年还沉浸在怀里的温度之中,被楚凌霄问了两遍后,这才反应过来,恋恋不舍的离开。
“这是之前卸任的首席花魁中的一个,清泽哥哥拜托我从中获取一些线索。”
“但是....这个姐姐很讨厌我的靠近,无奈我就先打晕,把她带到家里面去好好培养感情了。”
宋锦年摊了摊手,看起来很是无奈。
“她原来的地方处在一个闹市附近,妖多口杂,说实话,为了把她不动声色的带回来,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的。”
“辛苦锦年弟弟了。”
楚凌霄笑了笑,认真的说道。
“不过...清泽为什么要拜托锦年弟弟单独调查这一个卸任了的首席花魁,这个首席花魁是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宋锦年听到他的疑问,先是一愣,后面才反应过来,他之前没有完全和凌霄哥哥说真话,算是半真半假,所以凌霄哥哥提出这个疑惑,很正常。
毕竟凌霄哥哥和他之间的信息不对等,要落后许多,虽然这也是因为他造成的。
他心虚的吐了吐舌头,解释了起来。
“也不算特殊吧,就是在卸任的首席花魁之中,活着并且我能搜寻到的,只有她一个。”
“只有她一个?可上次锦年弟弟不是和我说,“有些”疯疯癫癫的,我还以为你找到了很多呢。”
面对楚凌霄的质疑,宋锦年“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被找出破绽后的尴尬,微微扬起唇角,笑了笑。
“其实....之前我隐瞒了一些,还掺了些假话....”
楚凌霄听后,脸色有些阴沉,看着他这副模样,宋锦年连忙解释起来。
“不过,我也没有保证过我对凌霄哥哥说得完全是真话,所以也不算骗了你。”
虽然他经过解释听起来更糟了,还不如刚才的不解释......
楚凌霄长舒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装出十分委屈的样子,不满的看了一眼宋锦年。
“锦年弟弟你怎么这样啊,不仅只给我透露了一句话,这一句话里面甚至还有假的.....”
宋锦年看着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中莫名多了一丝丝的愧疚。
“凌霄哥哥不要伤心嘛,我下次不这样啦。”
他拍了拍楚凌霄的肩膀,随后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下次还这样,我会提前说明的。”
楚凌霄听着他如此厚脸皮的话语,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不过也知道多说无益,就只得主动绕开这个话题。
“锦年弟弟,既然你把她带了回来,那你是不是已经有办法了?就是从这个妖兽口中获取信息的办法。”
宋锦年听到他突然转换话题,也不惊讶,摇了摇头,反而顺着往下回答。
“...暂时没有,而且也不能在这个姐姐口中获取信息,因为这个姐姐已经哑了,舌头也不知道被谁割掉了。”
“舌头被割掉了?!”
楚凌霄之前只大概的观察了一下这个妖兽的外表特征,其他内里的还真没仔细看。
听到宋锦年这般说道,他好奇的操控灵力把这个妖兽的嘴掀开一个缝隙,往里面查看。
“真的没有哎!而且这不是被割掉的吧,是被拔掉的,因为割掉舌头的话,会留下一部分舌根,而这个妖兽完全没有。”
“是这样嘛,我没仔细看,只是在这个姐姐撕咬,略微张开口腔时,看了一眼没有舌头,不过这两者之间也大差不差啦。”
宋锦年听了他的科普,无所谓的说道。
“不过正是因此,我现在才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不知道该怎么获取信息,没有合适的计划。”
“如果只是疯疯癫癫的,那我还有办法,毕竟就算再疯癫,也偶尔有清醒的时候,我们可以趁此机会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