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月看都懒得看高老太一眼,只盯着高爱增:“伯父,你也不同意分家吗?”
高爱增气得七窍生烟,不说话。
高鸿运吼了一声:“老婆子,你别闹了,丢人不丢人!我说的话没人当回事是不是?分家,现在就分!高永远,去请村支书过来!”
高永远迟疑了一下,高鸿运嗤笑道:“高永远,别打量别人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不就是一边出去做木工挣钱自己做私房钱,一边还指望你堂妹种粮食养着你吗?堂堂一个男人,就那么点出息,一个个都这样子,高家以后能有什么前程?”
高永远被说得满面通红,一溜烟跑了。
高爱增不满道:“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永远呢?他可是你的大孙子呀。”
“我这么说高永远你就心疼了?你们口口声声说山月的时候,人家爸妈不心疼?一个个吃饭都吃到狗肚子里了,连个小丫头都比不上!”
高爱增有心想说几句,可高鸿运要么不说话,要说起话来也是很冲的,高爱增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被高鸿运训斥。
哼了一声,高爱增只管狠狠瞪着高爱国。
高家的分家会,高山月没有参加。
她对分到什么并不是很关心,这些东西根本不在她眼里。
不过,刘爱华却全程参与了。
这还没分呢,午饭就没刘爱华和高爱国的份了,还是高山月将早上的野鸡蛋塞给她们才撑过去。
直到招娣和四春回来,得知高家分家,顿时一蹦老高!
直到深夜,分家会才分清楚。
高爱国一家分到两间房,和高爱清公用的堂屋再次被高爱清以各种理由霸占去了。除了现在住的两间房,还有旁边的草棚子。
不过,这一次,连那口大锅都没分到。
此外,其他的东西和前世没什么区别,瘸腿桌子烂凳子。
还分到了二百斤稻谷、五百斤红薯,以及十八块钱。
刘爱华很焦虑:“农具一件都没分到,秧苗也没有了,我们拿什么来种这四亩八分田?还有,连一口锅都没有,我们怎么做饭吃?”
高爱国阴着脸不说话,回来后就上床睡觉。
高山月将藏在山里的锅和刀子拿出来,“妈,我们早有准备。”
刘爱华一喜,随后又垂泪:“山月啊,我真后悔,这么多年替他们做牛做马,最后连个锄头都不分给我们啊!现在,春播结束,一根秧苗都没了,咱家还有两亩多水田没有插,这可咋办啊!”
高爱国一家五口人,一共有四亩多田。前天,刘爱华插了一天。昨天,高山月和招娣、四春又插了一天,因此还剩两亩田没有插。
不过,现在她们就是想插田也没法子了,因为没有秧苗啦。
本来不至于此,但高爱增等人故意将秧苗在自家水田里插得多,所以剩下的秧苗可就不足了。
刘爱华可不着急哭了咋地,这就意味着这两亩水天上半年的收成没有了,对靠天吃饭的农民来说,这和天塌了有什么区别?
高山月说:“妈,这两亩多田,我们今年不种田了,我们养鸭子。”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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