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尽快报了仇,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其他的没想过。”
哦!
“就这么简单呀!”
“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复杂到哪儿去。”
哟,嚎嚎!
“什么时候变成了弱女子呀,我怎么没看出来。”
骆惊风欠身起来,伸着脖颈,将脸贴在了楚天梅勾头的鼻子下面。
楚天梅一抬头,又是一个轻轻地拳捣一通。
嘎吱。
啵啵,啵啵。
连续不断的脚步声,急切而又匆忙。
“他们回来了。”
“谁回来了?”
骆惊风起身的瞬间,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惊愕。
“我滴哟,你真是好得太快了吧!”
“没奇怪的,我是谁,谁是我。”
骆惊风掀开了被子,一副耀武扬威的显摆。
“我好了,这与你是谁有关系嘛?”
海天愁坐到床沿,瞅着骆惊风,一副疑惑不解。
他这是在故意,从骆惊风和楚天梅开始对话,到年少丰和侯子参走进大门,他都是醒着的。从受伤回来,骆惊风给他逼入真气开始,到后来骆惊风昏晕,他还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在他躺倒,年少丰和侯子参商议出去时,那段时间确实神志不清。
“你不会失忆了吧,你是骆惊风逼入真气所救。”
楚天梅跪着抓住了海天愁的肩膀,硬是拉着他转过了脸面。
“我一点点都不知道啊!”
海天愁啊字拖得很长很长。
“别理他,他在耍你。”
骆惊风白了一眼海天愁。
“谁耍谁?”
年少丰踏进来的时候,惊愕地瞅着床上。
“没耍,你们安全回来了?”
骆惊风一点一点地挪着身子,也坐到了床边。
“不安全,能回来嘛,怎么问话都不会呢!”
侯子参一进门就推了一把站着不动的年少丰。
“情况怎么样,有没有让我惊喜的东西。”
骆惊风着急地光着脚丫下了床,才走了一步。
哦!
“地咋这么冷,哇凉哇凉滴。”
啪嗒。
“给,鞋子。”
年少丰将鞋子撂到了骆惊风面前。
“快说说,我着急。”
骆惊风一跳一跳地穿着鞋。
“等会儿,我口渴。”
侯子参到处找水喝。
骆惊风转头望着年少丰,却没有开口。
“我先说。”
年少丰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喜色,也没有之前那么难看了。
“嫣红说她很好,让别挂念。”
“就这些?”
海天愁皱着眉头,也站在了地上。
“她说,她被画风劫持,跑了好多个地方。”
“能不能多说点,你这样会急死人的。”
楚天梅着急地从床上溜了下来
骆惊风微笑着,不时还点点头,他没一丝的慌忙。
对于年少丰的说话,大家一定不能急,越急他越说不好,越说不好,就越是说不清楚。如果硬逼,到最后,将会适得其反,可能会让年少丰一点都说不出来。
“你们都别急,让我们的年大公子自己说。”
骆惊风起身,从侯子参手里接过陶壶,倒满水递给了年少丰,还微笑着点头表示着赞赏。
年少丰接过陶碗,一饮而尽。
“嫣红很安全,她从画风哪儿得到了,重要消息,楚清心也是四雅的成员,四雅还有两人,过几天会赶到昆阳。还有,说出海天愁鸳鸯簪子一事,是她失口的,她说要向海天愁说声对不起。”
年少丰看着海天愁,突然一笑,弯腰一个鞠躬。
“你这是干什么?”
海天愁一跨步,急忙扶住了年少丰。
“这是嫣红说的。”
年少丰还是笑着,握住了海天愁的手。
“这还真是个一大惊喜,原来楚清心也是四雅成员,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而且她的武器又是琵琶,这不很明显嘛!”
骆惊风狠狠地敲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大失所望。
“用琵琶的又不是她一个人,谁能想到。”
楚天梅伸手抓住了骆惊风的手腕。
“你不渴了吧?”
骆惊风转眼瞅着侯子参。
“我这边没完成任务,但获知了一条非常非常重要的信息。”
侯子参慢条斯理地抓住了陶壶。
“得,侯哥,我来给你倒吧!”
骆惊风迅速倒满了水,又起身端到了侯子参面前。
“侯哥辛苦了,请喝水。”
学着奴婢的姿势,一副毕恭毕敬的卑贱样子。
“差不多了,他可是咱们的老大、一把手,别过分了。”
海天愁大声呵斥着,差点要站起来。
“好好,我只是开玩笑,骆老大快快请坐。”
侯子参被海天愁这么一提醒,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扶住了骆惊风的胳膊,推着骆惊风坐回了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