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九阴白骨爪扣住女人的要带,双臂轻轻一举、一落,就把人摁在了浴桶之中。
变故陡生之下,刘瑛哪里还敢闭着眼睛,睁开时却看见陈玄风一身铜皮铁骨也跳了进来,正好骑在自己腰间,想都不想,便是两记点穴送上。
“师父莫怪,弟子实在不能与师父做这不伦之事,只有得罪了!”
陈玄风任凭她点了两穴又补了两穴,说道:“合着你跟我在一起是不伦,那你跟姓周的生小孩的时候呢?”
刘瑛大惊,自己和周伯通私通本是大理国皇室的最大丑闻,为了封锁这个丑闻不知有多少人头落地,这陈玄风怎么可能知道?
更令人费解的是,这陈玄风看上去最多不过二十一二岁,只比自己那死去的孩儿大三四岁,他是怎样知道那件事的?
惊吓过度的刘瑛只觉得全身发软,一时间竟然忘了挣扎,就被陈玄风骑在腰间动也不动。
陈玄风却悠悠吟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刘瑛已经张大了嘴合不拢来,这词明明是自己创作,天下间只有周伯通和自己知道,陈玄风如何得知,这不是见鬼了吗?
陈玄风苦笑道:“刘瑛你个傻女人,那姓周的除了玩就是玩,压根儿就不懂生活情趣,你却空耗这绝世容颜在他身上,值吗?咱俩浴红衣不香吗?”
说罢,竟把刘瑛紧紧抱在怀中,又在她合不拢的红唇上盖了个章。
刘瑛彻底傻了,不是,已经明明已经点中他四处穴道,他怎么还能口含明珠,进退自如呢?
如果说嘴上的动作是因为自己没有点他哑穴所致,那么他的双臂和双手呢?为何运使如常?
这一刻,陈玄风的大手已经开始四处游走了,刘瑛便也不再抵抗。
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所有不该被他碰触的部位都被他占领了,还抵抗什么?
刘瑛并不是一个刻板的女人,最是懂得顺其自然,否则当初就不会出轨周伯通了。
这不,当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陈玄风扔到桶外,她终于说出了实话:“师父,请恕弟子直言,你能打败欧阳锋吗?”
这当口刘瑛说出这话,换作别人必然是一头雾水,陈玄风却是稍加思索就听明白了。
恍然道:“原来你苦苦追求周伯通,只是为了与他联手去找欧阳锋报仇?”
刘瑛恨恨道:“当然,我和他的儿子被人打死了,这仇难道不该他跟我一起报吗?”
陈玄风不置可否,只在手上整活,刘瑛连忙伸手按住那只令她浑身发软的大手,目光锐利地盯住陈玄风的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呢,如果你没有打败欧阳锋的本领,我就还要去找周伯通,那样我就不能把身子交给你!”
陈玄风早已饥渴难耐,明知道欧阳锋纯属躺枪,也没工夫替他分辩,说道:“欧阳锋算个屁!我若是杀不了他,你就杀我好了!”
刘瑛大喜:“这可是你说的!”
陈玄风:“少废话,开整!”
木桶中水花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