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季宴礼的实力,程阳即使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承认。
只听“砰”的一声,他整个身形向后倒飞出去,而后重重地落在地,眼见季宴礼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程阳眼神一凝,单手用力拍地借力,身形敏捷地腾空而起。
只是,面对季宴礼,他还是嫩了点儿
程阳再一次被踹倒在地
季宴礼漫不经心抬脚踩在他胸前,微微俯身,居高临下看着他
“败给病秧子的感觉怎么样。”
那些手下见此,不再与白木他们缠斗,开始四处逃窜,紧接着,阵阵枪声响起
程阳怒瞪着他,身上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半分。
季宴礼神情淡漠收回脚。
“带走。”
然而,他命令完,欲要离开之际,不知看到什么,突然转回身
白木刚要上前,就见季宴礼直接向着程阳的脸伸手。
“撕拉。”
下一刻,一张薄弱的人皮面具出现在他手中。
白木瞳孔一缩:“他不是程阳!”
果然,面具下面是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程阳”见此得势大笑,全然不在意自己现如今的处境。
“季宴礼,认清现实吧,你永远比不上程先生。”
季宴礼瞥了眼地上之人,
“解决掉。”
“季宴礼!你真以为就凭你这点儿人就能征服九局吗,别太自不量力,我们所有人都只认程先生,你这个没用的废物病唠最好识相的赶紧滚出九局!”
那人料到自己活不过今晚,全然不顾的开始叫嚣。
然而,他没说上几句,就被白木一枪给解决了。
“宴爷,那些人还追吗?”
季宴礼接过冬青递过来的湿巾,漫不经心擦着手指。
“不用。”
“只怕九局已经出事了,老先生一定在程阳手里。”
“嗯,”
见他只是淡淡嗯了一声,
冬青眨眼:“宴爷,要带人过去吗?”
“不去,”
“那老先生他....”
“作为九局的当家,他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
冬青还想张嘴说什么,直接被白木给拦住。
“啥情况啊,宴爷这是要放弃九局吗?难不成他被那人给说自闭了?”
白木像看傻瓜一样斜了他一眼,“宴爷那是偷摸跑出来的,这个点儿再不回去,估计他连时小姐的卧室都甭想进了。”
“宴爷不是离家出走刚被找回来吗,时小姐应该会舍不得”
“在时小姐那儿,咱家主子根本就没有发言权,要不然也不会拽着铁柱离家出走了。”
听清楚他们嘀咕什么的季宴礼:..................
回到家
完全不知道时笙已经回来的男人偷偷摸摸避开监控,像个贼一样来到自己卧室前的阳台下。他左右瞅了几眼,确认周围没人后,脚尖借力轻点,身形顿时敏捷跃起,“嗖”的一下来到了三楼阳台。
似乎是在庆幸自己回来得及时,他还很是嘚瑟般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
而在下方
刚走到拐角处就目睹了全过程的时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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