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盯着,只要你出府,还能不带着我?反正你已经是答应了,反悔也是不依。
尾巴一样跟到了餐厅的于是,旁若无人的坐在刘祚晨对面,也不言语,手臂支在下巴上,一瞬不瞬的紧盯着他。
这还怎么吃?倘若不是肚子咕咕叫着已是前胸贴后背,刘祚晨早就扔下筷子逃之夭夭了,心里暗暗地想着,算是我怕了你!都说好男不跟女斗,就这死缠乱打的招数,谁能消受的起?
“姐,你这样看着,不馋?”
“馋什么馋?看看你就饱了!”
“噗……”刚刚扒拉进嘴里的米饭,一粒未剩地喷了出来。这下好了,餐桌上一片狼藉,吃也吃不成了。
及时一个闪身避开,于是嘴里也不闲着,“你这败家子!瞧你败坏了多少粮食!”
你就是故意的!心里咆哮着,眼睛瞪的溜圆的祚晨,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动武不值当得,动嘴?说一句估计她有十句话在哪里等着,忿恨地抬腿就待走人,眼不见心不烦,回屋关上房门总可以吧!
“哪去?回来!”于是起身就拦在了刘祚晨身前。
刘祚晨仰天长叹一口气,“老天爷啊!你快派天兵天将把我姐收了去,这还让我怎么活啊?”
抬起手臂,当胸就给了祚晨一拳头,于是恨得咬牙切齿,“叫你胡咧咧!不是你说有重要的事和我说,又骗我是不?”
猛地一拍脑袋,刘祚晨这才想起这茬儿来,跟老爷子一通谈话来餐厅的路上又被他俩一搅和,竟把大事给扔在了脑后边去了,被表姐这一提醒,不由得双眼又是光彩照人。
“你什么眼神,偷油吃的老鼠一样贼眉鼠眼!”于是,被吓了一跳,心说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哪有这么开口形容人的,腹诽不已的刘祚晨,看着眼前的表姐,陡然间笑了起来,“姐,您说咱姐弟俩倘若经营那‘枫丹白露的酒楼’你看可好?”
“做白日梦呢你!那不是三皇子殿下开的酒楼,怎么就到了你我手中,再拿我开涮,小心让你整夜整夜睡不安稳!”
绝对相信表姐于是这独到的能力,想必这几年无所事事,就把折腾人这手绝活练了个炉火纯青,就这段时间来说,刘祚晨算是领教了她的不凡。
“三皇子殿下,出事了……”
“什么事?”还不待刘祚晨说出个青红皂白,于是已是双眼放光。
知道你不待见那皇子殿下,也不至于这般神情吧?恨不能殿下真有个三长两短心里才高兴似的。
“是他伙同户部尚书挪用国库银两的事,你以为呢?”
“哦,……,那和酒楼有什么关系?”
“姐,能不能不打岔?”看着于是点头,祚晨接着说道:“皇子殿下从承建酒楼开始,便挪用了五十万两库银,尚且不计后来经营周转不灵时又挪用的数量,皇上令那户部尚书大人于天黑前,必须添上这个窟窿,要不然就割了他的脑袋,我已让侯建斌传话给殿下,我有一接手,倘若他们筹措不到银子,必然会找上门来,不就是咱姐俩的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