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闹那动静干嘛!?”祚晨苦着脸,对这几个叔辈真是无可奈何,眼见得吴江并不理会自己,慌不迭地跟了出去,“挖个坑埋土里,要不还不把睡下的人惊醒喽啊!”
“砰”地一声闷响,覆在土坑上的泥土被炸开散落在四周,坑里还冒着白烟。
提着灯笼的张康,无比郁闷地说道:“这怎么能炸塌房舍?公子真把我们当傻子糊弄……”
“傻了吧唧!大腿粗细的竹筒和指头粗细也有可比性?”张有财兜头给了他一巴掌。
“啊?……,嘿嘿……,这…没想到。”尴尬地摸着脑袋,张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望着祚晨,“公子为人大度,不会把我这粗人的话放在心上的,是吧?公子。”
“哼!”祚晨学着老爷子的姿态,轻哼一声背起双手向屋里走去,惹得张有财和吴江在身后大笑不止,张康微微一迟疑讪讪地笑着紧撵几步跟了上去。
对于未知的事物,不论是谁都会充满猎奇心理,当认识到炸药带来的威力,心里更是充满无限憧憬。这要是被自己所用还有什么好胆怯的对手?转瞬间就能炸的他人仰马翻,自是不在话下。如是想着的三个人,已经全无睡意,紧跟在祚晨身后进了屋,非得把那黑不溜秋的东西看个明白不可。
“怎么就像是锅底灰一般?”凑到竹筒上的张有财,说着话鼻子用力嗅了嗅,一股怪味直冲脑海,不由得皱起眉头直晃荡脑袋,心里暗暗地想,这他妈什么玩意?怎的这般难闻!
“这就是上次告诉你的火药,不放到竹筒里塞结实,也没有威力可言,只可以用来做伤药用。”
能杀人,还能救人。出乎意料,更是令这仨货瞠目结舌。
打着哈欠的祚晨拍拍嘴巴,心里说,真是多嘴!勾起他们仨的好奇心,又得费尽口舌,好在他仨还没问及这火药的制作方法,要不然这一夜可是有的事情做了,不说个一清二楚定是不肯放过自己去睡觉。
“三位叔叔,咱先睡吧!明天再继续研究,好不?”
三个人双眼放光,哪有半点倦意,彼此对视一眼皆是有些不舍,皱眉看着祚晨哈欠连天,却是无可奈何。
“不对!”张有财陡然提高声音,让众人皆是吓了一跳。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祚晨心里已经可以猜想得到,张有财必然是想到这很火药需要炼制,并不想他自己所说的那样简单易于制作。真怕张有财纠缠着再问如何炼制火药,还不迭地起身,“你们聊着,我太困了,先去睡了。”
不知所以的吴江和张康,大眼瞪小眼的看看祚晨再看看张有财,异口同声的问道:“哪儿不对?”
被新奇的感觉吸引,很容易就会疏忽它根本性的问题,大多数人即是如此,听着张有财的解说,两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祚晨还是没有跟他们交代清楚。
张康把嘴一撇,道:“两位哥哥放心好了,明日一早我就来门口看着公子,不能让他溜了!就是啰嗦他个心烦意乱,我也的让他说出来。”
躺在里屋的祚晨听了张康特意提高声音的一席话,差点忍不住从床上蹦起来,嘴上徒自嘀咕着,这玩意是那么好玩的家伙什?炒火药时一个把握不住,迸你个老脸乌漆马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