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怎么了?”赵鹏飞也警觉起来,这还有什么猫腻不成?
“半个月……”嘴里念叨着,庆亲王爷陷入沉思。
庆亲王府这里两人各自心里揣摩着,靖亲王爷在府里恼火的一天都粒米未进。
怎是一个窝囊可以形容,堂堂靖亲王府护卫被人连窝端了,并且连人家的影儿都没见着,倘若不是对方有所顾忌,岂不是连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无法保全?想起三十条龙睛虎眼的汉子,随着几声轰鸣化为灰烬,靖亲王爷就不由得汗毛直立,难道一辈子都在其手下抬不起头来了?
肚子咕咕叫着,让靖亲王爷很是难受更是心烦,却怎么也提不起食欲,站在窗前向外看去,一片狼藉。空气中仍然弥漫着烟熏火燎的味道,闻着很是恶心,不由得伏手在窗台上干呕不止,刚刚喝下的茶水被吐了出来,胃还是不停的抽搐,终是将苦涩的胆汁呕了上来。
“王爷,消息传出来了。”
府里的管事不合时宜的出现,即便是很小声很轻柔,靖亲王爷也是蹙紧了眉头。不关管事的事,只因这消息是夜香人传递而来。
阉人就是变态!就不能想点其它的主意?捏着来信的一角抖开,快速扫视完上面的墨迹,借着烛火点燃,看着来信化成灰烬,靖亲王爷只感觉恶臭弥漫,掏出香薰的手帕掩住口鼻也是无法阻止。
知道这是抵触心理所致,靖亲王爷仍然吩咐着管事,“快,把檀香点上,多点几只。”
看着书案上青烟袅袅的熏炉,管事不敢违逆,紧走几步取出檀香点燃插入香炉之中,弓着身子退出,轻轻带上房门。
如常,无恙!来信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让靖亲王爷心情越发的烦躁,械斗无关痛痒不做理睬也就罢了,一夜间王府差点夷为平地,如此大事你仍然无动于衷,恨恨地将手帕掷到书案上,咕唸道:“好是一锅肉乱是一锅汤,皇室尊严岂容蓬蒿之辈任意践踏!?”
皇上两日不临早朝,以他对江山社稷看中的态度,这完全有悖于常理,是何道理让他不思朝政?朝堂上对于册立太子一事,虽说是各执己见纷杂不堪,也不至于此啊!你要等事态酝酿到什么程度,才会心满意足,真要各个阵营关系水落石出才会有所举措?
“来人!”苦思不得其解的靖亲王爷,冲着门外喊道。
管事推门而入,“王爷,您有何吩咐?”
“备轿,跟本王去看望皇叔去。”
“王爷……”管事欲言又止,见他没有异色接着说道:“如此敏感时期,是否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本王心有冤屈,还不能找皇叔诉苦了?”
“小的以为,宫里传话之人未必妥实,是否应该启用那颗深埋的钉子?……”
骤然间,靖亲王爷脸色大变,“闭嘴!本王于皇宫之中仅此一名死士,岂能草率行事!?”
“小的之罪!这就下去准备轿子。”慌不迭的管事,赶紧赔罪,小心地退了下去准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