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方族和州老爷结了亲家,方逸的影响力也是水涨船高,在众多的世家中成了数一数二的。
包括方族那些长老们,也不得不卖这个面子,对方逸也都客客气气的,不再拿他当傀儡了。
方小四更是臭P的很,人前人后那个吹,‘我叔爷如何如何’‘我就是我叔爷最宠那个’,要不是怕把他老爹气吐血,肯定要说我是我叔爷亲生的了,反正满城豪少中,方小四排进前十了。
陈家的亲戚什么的也不少,但没哪个敢摆架子让州老爷的‘女’婿去敬酒,都是他们过来敬酒。
要说州老爷也不是头一遭嫁闺‘女’了,陈亦真上面有十二个哥哥姐姐,嫁出去的最少四五个了,但那几个‘女’儿‘女’婿就平凡的多,都要靠州老爷的威势才能趾高气昂的过好日子。
唯独陈亦真是个争气的主儿,修行天赋奇高,在‘国选’中挤入前二十名,那可是整个汉国的修行‘精’英中出类拔萃的资质呀,无疑这给陈老爷脸上涨了许多光,不宠这个闺‘女’宠谁啊?
如果陈亦真能真的列入‘玄真‘门’’成为正式弟子,老陈这官还要当的更大点,至少给个巡府。
巡府是‘府官’,虽然是府副职,但也比州老爷强的多,要知道一府治下辖12-18个州呀。
老陈就盼着‘女’儿陈亦真给他再争口气,他好到某府去‘混’个‘巡府’当当,再搜刮点财货之类。
别说陈亦真的姐姐和姐夫们看着他们两口子眼红,就是哥哥嫂子们都恨不能扑上去啃几口,这一次大婚,卷走财富无数啊,陈老爷还说了,这次十三回‘门’之喜的礼金,全数归她所有。
这就破了一惯的旧例,正室夫人都跳出来说不合规制了。
陈老爷一瞪眼,“合个球的规制啊?老爷我说的话就是规制,你个黄脸婆再叽叽歪歪的,我把你降成妾,滚远点,别在这碍眼……”
要说陈老爷是个有个‘性’的,早看正室不顺眼了,一脸折子不说,还挑鼻子挑眼的,迫害了好几个陈老爷喜欢的美妾,要不是儿‘女’们求情拦着,早把她废了,当然,废立正室,有损‘清誉’,陈老爷也不敢太过份,但再‘逼’急了,他真敢这么做,就是现在,正室夫人说话也和放P差不多了。
“你有种废了老娘?你个老猪狗,当年不是靠老娘起的家啊你?你现在嫌老娘碍事了?”
正室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豁出去一张老脸,也要为传家的儿子争夺更多财产利益。
不过陈老爷有他的算计,陈十三的‘女’婿注意是要成大事的人物,就把陈亦真‘睡’了一下,就让她提升到了‘准术士’的境界,陈老爷大惊啊,所以才有了这个决定,他这是提前布局投资。
这么大的事,他岂容这个不懂事的正室夫人给搅黄了?
要不是今儿是陈亦真的好日子,他非大耳刮子把正室‘抽’成一颗猪头。
几个儿‘女’一个老头子脸‘色’‘阴’的要滴水,便知他是真怒了,赶紧把他们亲娘揪着走了。
几个儿子真怕惹恼了州老爷,把正室废掉,把七夫人扶正,那他们还继续球‘毛’的家财啊?
正室夫人所倚仗的就是她的几个儿子排嫡子前四,现在都有家有业,掌握了不少陈家财资了,将来这家传承下来,四个儿子各分一份,剩给那个妾子们的就占不到十分之三了。
陈老爷现在就关心陈十三和她男人,这是他想更进一步的大资本。
他真有心把七夫人立正了,只为讨陈十三的好,七夫人是十三的亲娘啊,而且也给他生了儿子的,立成正室,她儿子也是嫡子了,分家产就更名正言顺了。
关键这七夫人也会生,一共就生了俩,可这俩都是修行天赋奇佳的,陈亦真是,她弟弟也是。
“‘女’婿啊,让你见笑了,黄脸婆吃饱了撑的没事做,老是叽叽歪歪的不知道说点啥,我也是听不太懂,你也别往心里去,今儿毕竟是你和真儿的好日子,为父这心里高兴啊……”
陈老拉着方堃的手这么说。
方堃也‘挺’无语的,不过他看得出来,那个正室夫人尖酸刻薄,确实不是只好鸟。
当然,老陈就更不是个好鸟了,但他对陈亦真好,这对方堃来说就够了。
“岳父大人,您家里的事,我就不参言了,我是和您说,这次大婚后,州选也就要开了,小婿参与州选之后,就去府治,某求更长远的发展……”
“应当,应当啊,我们十三姑爷绝非池中之物,它日必然一飞冲天,为父看好你啊。”
老陈也恭维起‘女’婿了,因为‘女’儿‘私’下里跟他说了,我男人现在的修为就是‘术士’,您懂得。
术士啊?妈呀,老陈太懂了啊,这种修为参与选拔是‘浪’费时间,可以直接去玄真‘门’入籍的。
在老陈眼里,十三姑爷已经是玄真‘门’的‘内‘门’弟子’了啊,他往府治去当个‘巡府’铁板定钉的事了啊,他能不开心啊?他笑的眼儿都快没了,这么牛叉的‘女’婿能不多给嫁妆啊?加,必须加。
“岳父过誉了,小婿有几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讲,你讲,为父听着。”
老不要脸的,非要自称‘为父’,陈十三脸都红呢。
她知道自己男人对父亲还是有点看法的。
方堃开口之前看了一眼陈亦真,然后才道:“那小婿就直说了,您,收敛收敛,改改脾‘性’,惹人怨怒的事,少做,还想往上走,又或希望陈家长久,您就听我的,反之,您就当我放了个P。”
一边的陈亦真和她亲妈七夫人,都翻白眼了,这‘女’婿也够大胆的,还能这么说老丈人啊?
不过方堃就这个脾气,你听我的,我以后还当你是我‘岳父’,你不听,我就当把你‘女’儿拐走了,你也别怨别怪的,没用,就好象梅元生,方堃没正眼瞅过他,他是死是活都懒得过问。
老陈老脸一红,干笑了起来,心里是有些不爽,但也真看出十三姑爷不是池中物了,自己为了面子不听他的,日后肯定别指望在他这再得什么好处了,听他的呢,或许还有不少期待。
“贤婿啊,你这话太对我胃口了,这么大个家,就没人敢对我说句为我好的真话,你可真是我亲‘女’婿啊,成,为父必须听你的,从今儿起,我老陈得为老百姓做点什么了,”
七夫人和陈亦真差点没晕倒。
方堃却深看了一眼老陈,谁说老家伙不‘精’明?他是太‘精’明了啊,太圆猾了,这种人,有‘混’头。
“岳父,小婿很明白,这是个强者为尊的世道,拳头硬是硬道理,但凡事占个理,天心也向着咱,任行不亏心,小婿不才,自创功法,要‘无法无天’,要‘万念通达’,这本就是一条要践踏规则的路,但也是通神之路,这条路很漫长,要一步一步走,谁一口也叫不成一个胖子,您在官场又不同,何不‘蒙’头发大财呢?有句话说,猎人的箭,‘射’的总是出头的鸟,您,少出风头为好。”
“哈哈哈,贤婿大才,大才啊,为父某念通达,通达了,就听我亲‘女’婿的,我以后低调。”
老陈‘奸’笑起来,似真想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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