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说时异常级激动,手都在电源电压在,一看样子他被这事给折磨得不行。
白陈安抚了下他,便让他带自己去那个祠堂。
祠堂乃林家的禁地,闲人是不能进的,林老爷实在是逼不得已,才让他们进来。
一到这祠堂里,白陈就环顾四周,四周特别地阴森,空气中嗅到一股死气。
白陈微微掐值一算,他发现这儿的排列是以三五七九的形式排列的,而且每逢九的时候,都会有一件引导死气来的物件。
白陈扫了眼四周,便看向这左长风,“你觉得怎样?”
白陈并不懂风水,更不懂算命,可是左长风懂。
白陈他只懂一些阵法。
他需要左长风帮了他解释这儿的环境后,再接着说这阵法一事。
只听左长风徐徐道来:“师傅,林老爷是属木的,可是周围却有许多金。点着蜡烛的盘是用金属做的,这地面也铺满了金,这尊像也是用金属做的,这……”
待左长风说完后,就看向林老爷,“而林老爷生平只有一位妻子,膝下有两个儿子,这两个儿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问题出在你夫人身上。你之前拿了你与你夫人以及两个儿子的八字给我与师傅看过,你的夫人正好就是属金的,金克木,你的命格属木,而你的夫人克你,这祠堂里又有那么多金属所制之物,自然就会克住你,压着你,这摆明就是要针对老林老爷你。”
林老爷慌神了,“那该是好?”
白陈只是说,“不慌,你看看,你是属木的,你的方位应当是在东方,你只需要在祠堂的东方多放木既可,而金的方位是西方,你在西方多放点压制金的东西即可,既火。不过这些火不能再用金来装着,最好直接在这西方弄出一大火出来,拿来取暖,而这金则被火克住,就再也克不了林老爷你了。”
白陈说着,就开始跟林老爷说这阵法的事了,“我观察了下这四周,敢问这儿的摆设是谁教林老爷你的?”
这林老爷不肯说。
白陈估摸得到是什么了,他便开始说,“唉呀!不管是谁布的,都太阴毒了!”
“什么?”林老爷一脸吃惊,“怎么阴毒?”
白陈开始跟他解释,“你看,这儿的排列全是奇数,三五七九,而每隔九的时候,都会摆放一种引来死气的物件,这种摆法会使屋主浑身都被死气缠绕,再过不久就离开人世。你看看,究竟是谁那么恨你,恨你恨到要摆这样的阵来害你?”
“没、没有!”林老爷纳闷了,“我只不过是请了一个风水师来看而已。”
一听他说这话,白陈便笑着说了,“林老爷,在来之前,你可没有跟在下说过,你请了另一位风水师,你应该是知道的,我们这风水行业,往往都只能听一个人的,如果你听了他的,又听在下的,就很有可能不灵了,你说吧,你究竟还有什么听他的?”
这林老爷一脸沉默,他不肯说话,似乎在思考究竟是听白陈的还是听那个人的。
白陈也不在意,只是笑着说,“既然林老爷并非是有诚心请在下,那么在下便就告辞了。”说着白陈,就看向左长风,“走,徒儿。”
“是,师傅。”左长风跟着白陈往外走。
这林老爷瞬间拦下他们,“我听你们的!我统统都听你们的!你们别走!你们救救我吧!”
这林老爷也不是傻的,上次那风水师到这摆了阵后,他完全没有好转,相反还越来越严重了。
他也估摸得到那风水师恐怕只是为了骗他的钱。
“不过我威胁你们,如果你们敢骗我,你就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这林老爷最讨厌被别人给玩弄了。林老爷是一位官,位居五品官。
虽然这官不是很高,但是对于白陈这样的百姓来说,已经是高得不可以再高了。
“放心,林老爷,我们怎么可能会整您?”白陈笑着说完后,就开始给他查看四周,“林老爷,如果你想活命,就必须得听我的吩咐,做好三件事。”
“那三件事?”这林老爷尖着耳朵开始听。
白陈朝前走了步,在林老爷的耳畔窃窃私语了几句。
站得比较远的左长风,并未听到他们在讲些什么,只是眼神微微暗了下。
只见白陈给林老爷窃窃私语后,他们便面面相觑,相视而笑了。
待白陈往后退了步,他躬手道:“在下祝林老爷您能够顺顺利利!在下这就带着徒儿先行告辞了!”
“好好好!”林老爷就让下人给白陈与左长风带路,住在这林府上。
刚一住下,把门关紧,白陈就微微侧头,看向左长风。
左长风没有说一句话,他只是拿着书本开始看。
白陈见左长风这般一直看书看个不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便拿起一旁杯子来,开始倒了杯酒来喝,“来,你喝一杯吧。”
白陈特意说着这话,左长风并没有搭理,继续看着他的书。白陈一把拿走他的书,说,“书有什么好看的,来来来,陪为师喝点儿酒。”
左长风看了眼白陈,“不用了,师傅,把书还给徒儿,徒儿还没有看完。”
见状,白陈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下,他一把手搭在徒儿的肩膀上,意味深长道:“徒儿,为师知道你心里头在想着些什么,你定然觉得为师是在瞒着你一些事,在跟林老爷聊天说话时,故意与你拉开距离,让你听不见我们讲话。可为师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这事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你是知道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果太多人知道,就会使事情不顺利,你明白这道理的,对吧?”
左长风深深地看了眼白陈,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微微侧头,“我知道的,徒儿明白的,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