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该拿什么来拯救?
就在这时,耳畔却
只是响起低沉而又沙哑的笑声,“小团子,我真的好爱你,你怎么能那么可爱呢?在那一刹那,小团子你为了救我,甚至用身|体来挡,我真的感觉到好感动。”
“……”莫名地感觉到这是在嘲笑我,是我的错觉吗?白陈越发不敢抬头了,他就怕他抬头时,会看到君墨渊在……嘲笑他。
白陈:嘤!我再也不英雄救美了!果然,英雄救美,给老攻留下好印象什么的,在临走前要让老攻为自己感动一发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呜呜!
白陈感觉到他简直就该拿块儿豆腐,自己撞豆腐墙去撞死得了。
“小团子,不要怕羞,你很可爱,你最可爱了,你刚刚很勇敢。”白陈越是这般想,心里头的小人就越是觉得丢脸,他觉得此刻他的脑袋已经贴到地面上了,他再也爬不起来了。
可显而易见,君墨渊却很不想他家的小团子如此地难过,于是,白陈就猛地被人给横抱了起来,白陈感觉到天转地动,当他反应过来时,就只见到自家的君墨渊正睁着深邃的眼眸定定地凝望着自己,随后,轻轻地把自己给壁咚了。
“……”受|不|了|了!嗷嗷!好|性|感嗷嗷!白陈感觉到自己的鼻血都快要喷|出来了,尤其是君墨渊认真而又严肃地对自己说,“我爱你,小团子,不要拒绝我。”时,白陈简直就是感觉到鼻血要喷|出来了。
白陈:我家的老攻就是这么帅,这么英俊!啊哈哈哈!
系统:……论我家宿主有点蛇精病,该怎么办?
“……小团子,你怎么流鼻血了?”君墨渊瞬间皱眉起来,他担忧地捧着白陈的脑袋,轻轻地用手帕擦掉白陈的鼻血。
白陈正陶醉于自家老攻的美色之中,听到这话才清|醒过来,他连忙用手一抹鼻子,却发现……没有鼻血。
白陈:哼,他竟然骗我!我不跟他玩儿了!
系统:……宿主,你难道没有看到主神手里头那手帕上沾染的鲜血吗?
白陈微侧头看去,才发现手帕上真的有很多鲜血。白陈瞬间慌了神了,他还没有说什么,双手却只是被人给紧紧地握住,随后,猛地被人给横抱起来,往外赶去。
白陈起初不知道君墨渊是想要找谁,当他到一处充满药香的地方时,他便明白了,原来是去找大夫啊。
白陈乖乖地等大夫给自己诊断,果然,大夫只是说,自己体虚,突然才流|血而已,没有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地回去修养等云云。
在听大夫说这些时,君墨渊一直都保持着皱眉的状态,他微抿唇。
待听完后,君墨渊才稍微面色好一点儿。
白陈当然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他看了眼那百分之九十八的进度,心道:再过几天自己就会离开这儿了吧,唉,莫名地感觉到很忧伤啊,连跟老攻来一发都还没有来呢。
也不知道这天色是怎么一回事,今日的天气竟然异常地阴沉,完全是灰扑扑的感觉。
白陈看到这样的天气,莫名地感觉到自己的心也变得阴沉起来了。
白陈联想到近日就要离开这儿了,他就颇为不舍。
白陈:嘤,不想离开君墨渊啊君墨渊,如果我离开了,他肯定会很伤心难过的。
系统:不会的,他会找新欢,他会忘掉你的。
听到系统这般说,白陈这下子才反应过来了,他还没有跟他老攻在一起过,也就是说,此刻他家老攻并不算真正意义上地跟他在一起,就算他死了,君墨渊也不见得会因为他伤心难过,说不定还会找其他的人。
这般想着,白陈就莫名地感觉到愤怒起来了。
他此刻依旧是圆|润无比,他毫不犹豫地蹦q到君墨渊的跟前,他用圆|润的爪子拍在书桌上,他毫不犹豫地盯着君墨渊,不高兴道:“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须得回答我。”
“怎么了?”君墨渊正在处理公|务,之前皇帝唐苌敢对白陈做那等事,自然已经被君墨渊给神速地处理掉了。君墨渊此刻正扶持一位流落在民间,不曾回过皇宫的皇子当皇帝,君墨渊自然依旧是当摄政王。
白陈见到这样的君墨渊,却感觉到很奇怪,他的愤怒瞬间暂时抛在一旁儿去了,他只是扑进君墨渊的怀里,问君墨渊:“你为什么不自己当皇帝?你不怕你这样做后,又有皇帝背叛你,想要杀死你吗?”
可谁知道,君墨渊却只是淡定地说,“小团子,你莫不是忘记了,这世上的皇帝是有后宫佳丽三千的。如果我当皇帝,我就会有后宫,你不嫉妒?”
“……”我嫉妒了。白陈沉默了。
“我若当皇帝,虽说可以一意孤行,只娶你一人,不立后宫,可天下人定然会不喜你。若我当皇帝后,没有后嗣,定然会让天|下|大|乱,给他国攻击本国的机会。”君墨渊喜欢揉|捏白陈的小肚腩,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刻,他也不会忘记要轻轻地揉|捏。
于是,白陈就是边被揉|捏着,边听着君墨渊这般讲,“我可不想你成为千古罪人,罪人的名头很大,会让你吃不消的。”
“嗯,我知道了。”白陈深深地表示他明白了,明白过后,就是到了审问的时刻了。
白陈握住了正在肚腩上作乱的大手,道:“接下来,我所说的话,你要每一个字都听清楚。”
“好。”君墨渊似乎感觉到有点好笑,他可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小团子。
“我问你,如果我死后,化作星星在天上看着,你是不是就会……去找新欢?”白陈问完这话后,他就发现他真的……很蠢。
白陈:……受|不|了|了,这人绝对不是我,请让我先睡睡,让我逃避下现实。
系统:……宿主,其实你也不蠢。
白陈:不不不,我觉得我蠢爆了,我这样问,不就相当于变相地跟他说,我爱他爱得都担心他会找新欢吗?这实在是……太不好了。
白陈一想到这些事情,他就感觉到浑身不好了,可这时,他却只是感觉到有人正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这时,耳畔响起,“我这一生当中,就只会有你,不要轻易地说死,我不想听这个字。”
这话语虽然与平日听起来没有什么区别,可白陈却从中听出了一丝的扭曲。
白陈:莫名地感觉到自家老攻似乎有点不对劲,该怎么办?
白陈右手握住了君墨渊的双手,左手轻轻地放在君墨渊的肩膀上,他郑重其事道:“放心,我不会再说了。”
君墨渊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轻轻地吻下白陈的额头,“你总是那么地乖,乖到我好想再多吻吻你。”
“……”你很快就知道,我不乖了,我会死在你面前了。
君墨渊向来都很宠白陈,白陈完全是不用担心自己会受到什么欺负。
他感觉到他每日都是衣来张口,饭来伸手,似乎连动两下身子都不需要。
而这时却听到到君墨渊正在商量起半年后要举行的婚宴。
“……”其实我很想说,不用想了,因为我活不到半年。可是每当白陈对上那充满着喜悦的双眼时,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好昧着良心,跟君墨渊一块儿去商量半年后的婚宴,让君墨渊期待那婚宴。
白陈:……莫名感觉到自己似乎有点朝人|渣的方向前进,是自己的错觉吗?
系统:不是宿主的错觉,而是事实。
既然没有希望,就不要给人家希望,不然只会让对方绝望。
想了很久,白陈终于在看到任务进度上所写的百分之九十九时,鼓|起勇气,跟君墨渊摊牌。
他觉得他有义务要跟君墨渊说一声,他要死了。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尤其是当他找到君墨渊,见到君墨渊面前跪着几位熟人时,他沉默了。
只见其中为首的狼狈的中年男人,一见到白陈,瞬间痛|哭|流|涕,连滚带爬地到白陈的面前,他求饶道:“儿啊!你、你求求摄政王!让他放过我们白家吧!还有你弟|弟!你弟|弟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是不小心的!”
“……”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白陈望去,却见白父亲以及白二少白弟|弟此刻都狼狈不堪,而最狼狈的除了他们两个,却还有一位,那就是一旁浑身都是鲜血的老女人。
只见这老女人已经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浑身都被鞭|子给打了,手掌还被针给刺过。
一看就知道,是被折磨了,受了酷|刑。
可君墨渊却没有丝毫怜悯,他只是不轻不重地踩到那个老女人的手掌心上,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她曾经用针扎过你,欺辱你,打你。”
君墨渊的语调异常地轻,异常地缓慢,可白陈却无端地生出一种……愉悦来
白陈:瞧,这是我家老攻,特帅的那个。
白父亲见到摄政王想要将他们都给报复回来,瞬间害怕地求饶道:“儿啊,赶紧救救我们啊!你不能那么没有良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