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响仍旧一动不动,实则面具下的他的额头上早已满是热汗,他真恨不得将这该死的面具一把撕下来,然后抱着美人一享极乐!然而他心知洛水仙有意在此等候,并非真如她所说只是因为思念过度!
他还不懂她的心思吗?不过是为着他身上的东西罢了!
罗响微微拉开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女人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这等强力媚药都用出来了!
“太后殿下的消息果真灵通,不过我怎么听说,臣不在驹风的日子里,您又新找了好几个面首呢?玉郎?花郎?秋郎?还有一个叫什么来着?”罗响装作记不得的样子:“想来我不在宫里的日子,太后您过得很是滋润才对啊。”
“可他们都不是你呀!本宫不管,你不进紫霞宫我就不放你走!”洛水仙见软的不行索性就来硬的,总之就是不肯放罗轩廷离开。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海神再一次发出了声音,凄厉无比!洛水仙脸色一白,娇躯一颤,瞬间抱住了罗响,在他胸怀里止不住的发抖。也不知是真心害怕还是借势假装!
浑圆的坚挺紧紧抵住罗响,他呼吸一滞,又听怀中可怜兮兮的人儿小声呢喃道:“轩廷,昨晚是满月呢。”
罗响闻言微微一愣,昨晚他忙着收拾布置,根本没留意天上的月亮。
天渐渐亮了,然而他知道,属于他们二人的狂欢的黑夜才刚刚开始。罗响一把抱起怀中的可人往紫霞宫走了进去
再说韩鸣舞与李娘子一夜未眠,快马加鞭赶到驹风皇城早就是精疲力尽,等了许久都不见封子霄的通传,便趴着桌子上睡了一会儿,这一会儿便是数个时辰。
直到日晒三竿,罗响才缓缓从紫霞宫里走出来,心满意足地前往封子霄的寝宫。
这时候的封子霄应该正在御书房处理奏章。罗响在内侍的带领下果然看见封子霄面容严谨地坐于书案前。只见驹风的国主大约不到三十岁,面容英挺清秀,神眼沉稳有力,和驹风当地许多人一样,都是健康的小麦肤色。
“参见陛下。”在驹风国主面前,罗响一改平常时不时流露出来的荒诞不经,变得十分严肃认真。
“回来了?”封子霄放下奏章,十指交叉置于下颚,稳重的双眼折射出一抹喜怒不明的利光:“是什么人让你耽搁了这么长时间?罗响。”
“臣有罪,臣不该进紫霞宫。”罗响当即想要跪下来,却被封子霄迅速喝止:“等等!”
“先把东西拿出来,再跪不迟。”
面具下的罗响挑了挑眉,随即在封子霄急切的注视下,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物。
罗响将此物放在书案前,封子霄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外层的黑色镶金裹布!只见里面的东西金光晃目,正是前些日子在华炎昭光台备受关注的伽罗圣盒!
封子霄对此双眼露出痴迷之色,一手轻轻抚上伽罗圣盒,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见此罗响提议着:“陛下何不打开圣盒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