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她人帮你什么?”
纪清昼瞥他,“若想当大少爷被人伺候,何必来修仙?”
姬囚雨一噎,他总是说不过她!
也罢,这事是自己没理。
姬囚雨刚这么想,就见纪清昼走到柳扶弱身边。
柳扶弱正打坐调息,睁开肿成核桃的双眼,看到纪清昼,她瘪了瘪嘴,想哭,想埋怨。
最后却一句话也不说。
柳扶弱别开了头,不理会这个生死关头,竟只把她送走,自己独留焰海面对危险,很有义气但也很没义气的家伙。
“眼睛不难受吗?”
纪清昼拿出散发淡淡花香的药膏,小指勾起一点,为柳扶弱细细涂抹。
姬囚雨瞪大了眼,十分不服气:“她有手有脚!你为何——”
“噤声。”
纪清昼无情地又丢去一个禁言咒。
姬囚雨:“!!!”双标!!!你双标!!!
他气得不行,恨恨拔开瓶塞,将纪清昼方才给他的疗伤灵丹,一股脑倒进了嘴里,嚼得嘎巴嘎巴响,似把对纪清昼的愤怒,都发泄在了灵丹上。
“我当时也用了传送符箓。”
见柳扶弱不消气,纪清昼只得耐心解释,“只是被焰海烧了,才没与你一同离开。”
柳扶弱耳朵动了动,这才看向纪清昼,声音有些沙哑:“尊嘟(真的)?”
她哭了一天多,嗓子都哑了,说话嘎嘎的,就像只小鸭子。
纪清昼强忍住才没笑出来,她点头:“当然。”
柳扶弱想再问,又顾忌旁边有人,便故意道:“晚些再与你算账。”
她见纪清昼真的没受伤,才放下心来,又疑惑道:“谢子夜呢?他不是与你一起吗?”
纪清昼摇头:“黑蛟死前,他就没了踪迹。”
柳扶弱一惊:“莫非是焰海……”
“不是。”
纪清昼否认了她的猜想。
谢子夜的失踪与焰海无关。
这是别离剑告诉她的。
至于谢子夜到底去了哪儿,别离剑并不知晓,她说自己只以焰海对付过纪清昼,并没有牵连旁人。
柳扶弱皱眉:“那就怪了,我赶回焰海,遭遇魔修时,也没见到他。”
“谢子夜可是无上剑宗宝贝的眼珠子,身上奇珍异宝多了去了,能有什么事?”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声音。
姬囚雨吃下灵药,身上伤口也愈合得七七八八,他道:“即便谢子夜单独遇见那魔修,也有一战之力。”
柳扶弱听出他对谢子夜的嫌恶,但这话说得倒也没错。
谢子夜的战力独一份,附近能威胁到他的黑蛟与焰海都没了,应当没什么大碍。
只是一直联系不上,总让人不安。
好歹也是当过一段时日的战友,如今没了利益冲突,出于人道关怀,柳扶弱也不可能真无情到对他不闻不问。
纪清昼道:“待送你们上岸,我再去寻他。”
柳扶弱忙道:“我与你一起。”
纪清昼“嗯”了一声,又看向另外三人,“你们若还有事,也可以一并在岸上解决。”
撇开昏迷中的风止星,另外两人感受了下纪清昼身上的金丹期气息,陷入沉默。
解决?解决什么?
你把我们都解决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