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炸开了锅,转眼就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与惊怖中。
“怎么可能,那匹夫怎可能攻破我的坚城,怎么可能……?”
万念俱灰的钟繇,跟中了邪似的,语无伦次的念叨着。
便在这时,城外的静列了许久的甘宁军,突然军阵皆开,向着北门开始发起进攻。
此时的钟繇惊猛然惊悟,原来甘宁军的列阵不攻,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以为南门的突袭争取时间。
恍然大悟的钟繇从惊恐中苏醒过来,羞愤之下,大喝着摧动士卒迎敌。
只是,南门已失的消息,早就摧毁了他们的斗志,沿城一线乱成一团,哪里还有心再战。
正当钟繇进退两难时,钟演领着数骑赶到。
“大哥,南门叛徒里应外合,帮吕布攻破了城门,长安城已经守不住了,我们还是撤向弘农吧1
钟演惊慌失措的叫嚷着。
钟繇这时才知南门失陷的原由,当他得知是叛徒出卖时,更是怒气填胸,悲愤叫道:“吕布匹夫,我钟繇要跟长安共存亡,我要跟你这匹夫决一死战1
许是出于颜面问题,许是为惊怒乱了理智,钟演劝了半晌,钟繇就是不肯走。
钟演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喝道:“大人身系长安百万人的安危,岂容有失,请恕兄弟我无礼了,来人啊,还不快扶着大人上马。”
喝令下去,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强行将钟繇扶上战马。
“老夫不走,老夫不走——老夫不走”
钟繇气愤的大叫着,却碍不得众人的强迫,在钟演等几十骑的拥护下,望南门直奔而去。
钟繇一走,沿城一线的守军自是土崩瓦解,城外甘宁军兵不血刃的攻入城门。
而此时,西门的刘和也破城而入,三路楚军横扫长安。
一路狂冲,前方的曹军越战越少,已没有人能再阻挡吕布前进的脚步。
吕布纵马如飞,直奔钟繇的州而去。
因是吕布破城的速度实在太快,消息还不及遍回州府时,他率领着铁骑就已杀到。
仓促中的州府守卫们,急是要关闭府门,以做最后的顽抗。
吕布跃马登上高阶,把方天画戟一挥,从那将要关闭的大门缝隙中刺过。
但听得两声惨叫,关门的守卫躲闪不及,一双手臂生生被斩断。
吕布方天画戟一抡,那半掩的大门便轰然而开。
那魁梧的身躯,傲然的闯入了钟繇富丽堂皇的司隶校尉府中。
一身浴血,如杀神般往前一现,那些守卫和仆丁们顿时被吓得魂飞破散,一府上下顷刻乱成一团,男男女女皆是尖叫着抱头乱窜。
“把这州府上下给本将统统围起来,哪个敢逃,格杀勿论。”
吕英得令,迅速的带着几百号西凉骑兵,四面将州府围起。
吕布则纵马直入,但见那些想要顽抗的仆丁守卫,皆是一命不留。
才入府中几步,便瞧见一队守卫,拥簇着一名年轻的贵公子迎面而来。
身边跟随的细作马上告诉吕布,那贵公子乃是钟繇的次子钟敏。
“钟敏,就是钟会那个草包弟弟吗?”
“对,就是那小子1
吕布径直杀奔司隶校尉府,为的就是生擒钟繇,倘若能生擒钟繇,就是迅速的逼降整个司隶地区,这也这一场胜利的收获,就不仅仅是攻取长安那么简单。
如今未抓到钟繇,能俘获他的唯一儿子也不错,将来便可作为要胁钟繇的筹码。
念及于此,吕布想都不想,喝令左右将那犬子拿下。
一班虎狼之士汹汹而上,保护刘琮的那些仆丁们吓得是一哄而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生擒了这小子。
擒住钟敏之后,只不过他是一个比较吹嘘拍马之辈,吕布看着也有点好笑,轻轻一挥手道:“杀了吧,留下也没有什么用去。”
“咔嚓”一声响和一声惨叫,钟会一族便在这个时候便全部被剿灭了。
这个时候,吕英凑到吕布面前禀告道:“将军,钟家在长安作威作福多年,将士们跟随将军多年,也未尝享受一番女人滋味……”
吕布笑笑道:“命令将士封上司隶校尉府门,然后给你们一个时辰的时间,畅快欢乐,之后全部人都给我统统杀掉。
“是。”
全体的冲进府中五百亲兵卫士除了十人留下包围吕布的安全之外,所有的将军都进入了狂欢之中。
房中女人的尖叫声顿起一浪高过一浪,不仅是那些美妻娇妾,甚至那些婢女模样的人也没有逃过这一劫数。
“钟夫人,钟夫人,兄弟们我们尝尝司隶校尉夫人是什么滋味啊1
然后就是一声声奸邪的浪笑。
然后是一声声哀求,然后是一阵阵的呼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