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军,想乘楚军立足未稳一举夺回斜谷,所以他们才发兵进攻楚军的。”
钟繇这才恍然大悟。
“马超、吕布你们这些匹夫,竟然这样的厉害,竟然把我司隶地区变成这样。”
愤怒之下,钟繇更是恨得咬牙切齿。
而原本一直不以为是的钟会,此时那悠然的脸上,也不禁为阴云所笼罩。
他沉吟半晌,神色凝重道:“既然三路大军已为楚军所败,长安城中中军民人心惶惶,这般情况下,只怕曹丞相亲自率兵前来结尾恐怕也是万万不能的。”
此时此刻,面对着这样的危局,一项由智囊之称的钟会也陷入了一种沉思之中。
“楚军、楚军。”
钟繇深陷的眼眶中,涌动着无尽的怒火。
此时,他缓缓地站起来,然后又慢慢的迈步走到大殿的门口,站在大殿的门内,远望着斜谷的方向,愤怒的眼神之中,又暗藏着几分不甘。
这位曹军的司隶校尉,那颗心在愤怒与不甘中被折磨着,许久之后,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传令全军,全军开进渭水北岸。”
钟繇终于选择了无奈的进兵,在场的文武们,脸上也皆浮现出不甘之色。
当天夜里,十万大军便拔营前往渭水北岸扎营。
长安大街。
钟繇亲自率领着十万大军从长安大街上面穿行而过,随行的将军有中领军韩浩、上将徐质、王真等人。
钟繇坐在马车里面,轻轻地撩开窗帘,透过车窗看了看外面,看到是空旷的大街上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不过大街上面都是倒是一片狼藉,小商小贩来不仅收拾的各种买卖,有的房门似关似开的房间。
钟繇放下窗帘,只听旁边的儿子说道:“父亲,不用看了,外面肯定是一片大乱,整个长安城中早就跑掉了十之八九。”
钟繇惊诧的问道:“我们尚有二十万的军队,这些百姓还担心什么,他们还跑什么?”
钟繇始终不明白,这些百姓不仅仅是因为楚军威名而走的,还是由于楚军对新占领地区不收取任何赋税,这才是他们走的根本原因。
钟会淡淡的说道:“父亲,你知道这些百姓都逃到哪里了吗?”
“哪里?”
“他们都逃到了西边。”
“西边?”
“对,他们都跑到了楚军新占领的地方,”
钟繇越听越糊涂了,他始终不解这些百姓为什么要离开自己而选择跟随那些杀人如麻的楚军呢?
钟会告诉他,那是因为楚军每占领一地便会颁布他们的新的土地法,新的土地法三年不收取任何土地费用,三年后则采用十税取一的税收方法,当然无数人纷纷的投靠楚军。
钟繇最终还是不耐烦的说道:“不要说了,这些该死的南蛮子,看我这次好好的教训一下他们,把他们彻底的打回老家去。”
整个大军便行驶在前往渭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