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液在一个年轻地精的服侍下,很快就进入了那位重病地精的肚子里,不过却不像是地精镇长在真乌城所见的那样立时就显现出来效果的样子。这重病的地精服下秦佳琪取出来的药液之后,貌似是这药液一点效果都没有。
眼前的这一切秦佳琪是一点异常的表现都没有,依旧是那样自信满满。对于这重病地精的情况,没有任何人能够比秦佳琪更为清楚。按照这位年老地精的身体状况,下重药肯定不行的,所以秦佳琪只能减少了给药量,这也就是这位地精服下药液以后短时间内没有任何反应的主要原因了。
看着服下药液以后一点变化都没有的那位老年地精,现场除了桑木和地精镇长以外,其他地精们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起来,不过却也没有那个地精敢于站出来横加指责。即便是这药液真的无效,毕竟秦佳琪也是真心的为地精小镇付出了自己的努力,就冲这一点,也是值得这些地精敬重的。
眨眼间就是一炷香的时间,经过了这一炷香时间的缓冲,那服下了药液的地精终于有了一些变化。原本一点反应都没有躺在木床上一动不动的老年地精先是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一通乱响,然后就是一连串像机关枪扫射一样的排气声响起。在这一阵狂猛的排气过后,那老年地精紧闭着的双眼慢慢的睁了开来。
这刚刚过去的一炷香时间,对于长老团的地精长老们来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备受煎熬的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这些在沙城镇地位尊崇的地精们就跟坐了一圈过山车一样,那小心情儿先是激情高昂,然后就是猛然跌入低谷,可是在发现这服下了药液的地精有了变化之后,立时就又重新向着高峰挺进。
这个时候秦佳琪终于停下了讲解,不顾老年地精排气过后的难闻气味,拉着桑木一起就来到了木床的跟前。在简单的检查了这老年地精的身体状况之后,秦佳琪再次从锅子里取出来了一些药液,亲手喂给了那刚刚醒过来的老年地精。
这次那老年地精服下药液以后就立时显现出来了应有的效果,只不过是服下药液瞬间的功夫,从那老年地精的身体上就散发出来了阵阵难闻的气味,随着这难闻气味的散发,豆大的汗珠也从其身体的深处渗透了出来。而那老年地精的精神也随着汗珠的不断渗出而变得明显好了起来。
又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老年地精一翻身就从那木床上爬了起来。在爬起来之后,这老年地精懵懂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嘀咕道:“这床是我的呀,我不是在家里躺着的吗?怎么现在跑到这里来了?”
这老年地精的嘀咕声听在地精镇长以及长老团的长老们耳中犹如聆听仙乐一般,虽然是苍老迷茫的声音,在这些人的耳中却变得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让人赏心悦目。这位老年地精可谓是小镇上患病最重的一位了,现在这最重的一位都能够自行从木床上爬了起来,那么小镇上其他的病人岂不是也能像这老年地精一样了。
在这老年地精站起来的同时,一阵阵奔跑声由近及远快速离广场而去。听着这些奔跑声,地精镇长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些躲在远处观望的地精们跑回家去通知自己的家人了。看了看目光清澈如常的秦佳琪,地精镇长的那张老脸也抹上了一抹红霞。自己的族人这功利现实的表现,实在是让地精镇长这位亲自将秦佳琪请回沙城小镇的地精无颜面对秦佳琪了。
不过秦佳琪却并未留意这些,即便是感觉到了一道道快速奔走的地精远离这广场而去,秦佳琪也不会去太过在意的。自己出手是不想让这些鲜活的生命因为疾病而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自己现在已经做到了这一点,其他的就不是自己所要关心的事情了。
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原本还冷冷清清的广场上就变得热闹了起来。刚刚还持观望态度的地精们现在恨不能自己多生出来两条腿,一个个的抬着自己家里患病的亲人急急忙忙向着广场蜂拥而至。
这瞬间涌来的人群打了地精镇长等人一个措手不及,原本安排好的一些防范措施根本就没来得及实施就有许多的地精抬着自己患病的亲人涌入了广场之内,这让广场内的秩序也瞬间变得混乱不堪了起来。
好在这些地精们并不知道药液的用法,所以还没有出现哄抢药液的情况。但即便是这样,赶来的这些地精们也是将十口盛放有药液的锅子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都给我让开,你们这个样子成何体统!”看到这一幕的地精镇长怒吼了起来,不仅仅是地精镇长,就是地精镇长身边的一众长老们也是满脸不悦的怒视这自己这些功利心严重的族人们。自己族人的表现让地精镇长以及长老团的长老们大感丢人。如此不堪的一幕出现在了两位尊贵的医师面前,这让地精镇长和一众长老们情以何堪。
地精镇长的威信还是起了极大的作用,在地精镇长这声怒吼之后,包围这十口锅子的地精们都迈动脚步悄然的退后了一段距离将锅子附近给腾出来了一片并不算很大的空间。
“除了病重的地精留下以外,其他人都退出广场!你们只想着自己了,就不知道想想如此嘈杂的环境让两位尊贵的医师如何施治吗?”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口的老镇长也是不甘落后的呵斥了起来。
在这座地精小镇上,老镇长的威信比起现任地精镇长来说要更为的恐怖。这老镇长只是呵斥了这么一声,所有的地精就都快速的行动了起来。只是用来很短的时间,广场上除了几名躺在木床上不能自理的病重地精以外,其他的地精尽皆退到了广场外围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