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给你出出主意。”
“就是,就是!”康亚平也附和道。
汪小轩挥了挥手说:“哎,别提了!哥几个只要有这份心,我汪小轩就感激不尽了!”说着接过康亚平递来的烟点了,猛吸了几口。
刘凯天拍拍汪小轩的肩膀说:“兄弟,没有过不去的桥,实在不行,咱也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啊!”
汪小轩睨了刘凯天一眼说:“你小子说话就是不靠谱!我这要是走了,我爸妈怎么办?再说了,上次开矿的事让我元气大伤,就手上这么点钱,跑外面到哪都混不长啊!唉,不提这些糟心的事!”
杨隐将小弟刚送来的酒推到汪、刘二人跟前,又吸了一口烟说:“小轩,我最近听说,你在G市有块地,是不是真的?”
汪小轩一听这话,立刻又是火冒三丈,“杨哥,一提这地我就来气啊!那帮龟孙子,原来签好的协议,竟然会当手纸用!到法院告我,让我退地,这天底下真的是蠢人越来越多。偏偏仲凤山那个老家伙,老是推三阻四的不肯把土地证给我发下来,说现在在打官司就是有争议,得这事完了才能办,你说气人不气人?”
杨隐拎起酒杯和汪小轩的杯子碰了碰说:“来来来,喝酒!这种怂人不值得为他生气!”
“对了,你怎么知道小轩在G市有地?这可是连我都不知道的事啊!”刘凯天好奇地问杨隐。
汪小轩一听也放下杯子看着杨隐。
杨隐笑了笑说:“说来也巧,君达这段时间走霉运,省国土厅在全省查我们,别的地方都没事,偏偏仲凤山那儿说我们有问题。为这事,我去了一趟,却无意中听说余飞找人替一个叫马关风的人打官司,仲凤山说哪天他顶不住你给他的压力,就把余飞给吐出来。”
汪小轩不相信地看着杨隐问:“你不会是恼恨仲凤山,跟我瞎编的吧?”
“哈哈哈……”杨隐大笑着,“瞎编总不能把马关风也编出来吧?何况,你什么时候见我杨隐愿意做这种瞎编没品的事?”
康亚平煽风点火地说:“汪总,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别人不清楚,这个叫马关风的人总是最清楚谁在帮他打官司的。”
汪小轩将手里的酒杯狠狠地砸在桌上,“余飞!他是铁了心要和我汪小轩过不去啊!好,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他说着重新拿起酒杯一口将杯里的酒喝尽了,然后一下站起来说,“你们慢慢玩,我走了!”
刘凯天想拉住他,却一手拉了个空,汪小轩一转眼就出了酒吧。刘凯天看了看继续悠闲地抽着烟喝着酒的杨隐,笑笑问:“你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吧?”
杨隐笑道:“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是不是故意在这里等他的?”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都哈哈大笑起来。
笑完了,刘凯天问杨隐:“心理医院的案子怎么样了?”
杨隐扬了扬眉毛说:“有进展,但速度太慢。”
刘凯天喝一口酒,咂咂嘴说:“石坚他们很急啊,你可要抓紧了。”
杨隐看了他一眼说:“你上回得来的可靠消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是什么样的人肯把消息透给你?”
刘凯天立时面色大窘,拿起杯子又要喝酒,却发现自己拿了汪小轩喝完的空杯子,一下就更窘了。
“怎么,不好说?”杨隐笑问。
“不是,这个吧,咳,咳……”刘凯天连讲带咳,就是不肯把话说出来。
“得,也不逼你,爱说不说。”杨隐截住这个话头,装作无意地又问,“我看小轩进来时神色不太好,他没什么事吧?”
刘凯天看杨隐不再问自己在通达内线的事,立刻神色自如了很多,他四下看了看,凑近杨隐耳边低声问:“你真的什么也没听说?”
“什么?”杨隐转脸看着刘凯天凑在他跟前的脸问。
“林古被抓回来了,审了好些日子了,到现在还什么都没有说。”刘凯天神秘地说。
杨隐故作惊讶地问:“什么时候的事啊?”
“半个月前的事。”刘凯天说。
“既然什么也没有说,汪小轩为什么这副样子?”康亚平问。
“这你就不懂了。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忐忑,倒不如全说了一了百了来得痛快。”刘凯天没心没肺地说。(未完待续)